“不管什么办法,我要知道。”
这人叫曹见仁,平时没有个正经工作。
找到他的时候,他是什么都往外说,目的就是为了免于皮肉之苦,可当问到他们老大的时候,就开始支支吾吾。
“各位老大,我,我真,这个,哎呀,怎么说呢,不能告诉你呀。”
曹见仁身上睡衣已经被撕成了布条,鼻青脸肿的,刚才找到他的时候,他正搂着个失足妇女睡觉呢,那女人看起来得有四十多,又胖又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女人被打晕了,丢在旁边的角落里,曹见仁跪在地上抽着自己的耳光,扬言,只要能让我解气,他自己打自己多少下都可以,但不能说出老大是谁。
我对票子说了上面那句话,就坐在一个有些破旧的椅子上看着。
曹见仁的住处,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别的几个人,大小都有个生意,可他并没有。
原因无他,这货爱赌,赌徒是不值得信任的,当然,一开始,他们老大也让他负责过一些事情,结果就是,只要上了牌桌,他就把什么都忘的干干净净。
“你很喜欢赌?”
曹见仁跪在我的脚边,一听到赌字,也忘了身上的疼,立马来了精神。
“我给你机会,如果赌赢了,我可以放过你,也不追问你们老大的事情,如何?”
“那,那我用什么当本钱呢?”
曹见仁不愧为老赌徒,最关心的居然是这个。
“嗯~!”我故作沉思。
“如果你输了,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讲出你们老大是谁,要么。。。。。。”我看了一眼票子,票子丢了一把短刀在曹见仁的面前。
“自己给自己来一刀。”
“不限局数,赌到你不赌为止,如何?”
“这。。。。。。”等我讲完,曹见仁并没有马上同意,他自然是不敢自己给自己来一刀的。
“赢一局,一千块。”
我伸手拿出一沓子钱,在手里掂了掂。
“怎么?不敢?”
“敢!你说,赌什么?”
曹见仁一见到钱,眼睛里面都冒光了,他也是最近寸劲儿,上了牌桌就是输,要不然他也不会找这样的失足妇女来陪自己,都是没钱给闹的。
“猜有没有。”
我点头。
“怎么猜。”
“很简单,我手里拿一个东西,你来猜在左右还是右手,或者猜我的手里是有,还是没有,都可以。”
“行,赌。”
曹见仁也不跪着了,直接盘腿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抽出一支烟,掐下来烟头,给他看了看,握在手里,两只手放在身后,然后伸出一只手来到他的面前。
“嗯~~~~”曹见仁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开始寻思起来。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