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贼,谁能比得上石兴国,不对,是损。
他知道票子的手段,所以在把龟田丑毛丢进水里之前,给票子使了个颜色,票子心领神会,不着痕迹的在龟田腿上来了一下。
这一下,疼,倒是没有多疼,但是,这是寸劲儿。
等到龟田被扔进水中,他的腿必然会抽筋。
“你这事儿。。。。。。”我皱着眉,冷着脸。
他们三个盯着我,石兴国直接咽口水。
“干的真他娘的过瘾,哈哈哈哈哈,票子,你小子傻啊,就不能两条腿都给他来一下啊。”
“是,是两条腿。”
票子傲娇的说。
“少当家,你吓死我了,呼~~~~”石兴国惺惺作态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回家路上,我坐在车的后排,盯着窗外,雨已经停了。
吃饭的时候,雷心远和我讲的那些话,让我心里不禁多想了几分。
他说,出来混,不光是要打打杀杀,财力也是很大的一部分因素,或者说,在一定程度上,财力才是核心。
对于这一点,我早有体会,也深知财力的重要性,特别是后面那几次的事情,哪一个不是通过财力物力人力的综合调配才解决的。
当然,拼到最后,就是个钱,有钱,你就可以有人,没钱,就没有了底气。
“喂,你准备下,明天就到我这边来,嗯,尽快。”
我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挂断以后,靠着车门闭上眼睛休息,票子的驾驶技术毋庸置疑,很稳,特别是在我睡觉的时候,他会有意的放慢一些,好让我可以睡的舒服。
副驾驶的石兴国早就已经打起了呼噜,有点吵,可我真的是困了,没多大会儿,就沉沉的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有人在碰我。
肚子和胸口的位置还在隐隐作痛,原本我只是觉得是碰到了受伤的地方,可那碰着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尽管对方显的有些小心翼翼。
“萱。”
我睁开眼睛,看到席映萱正在拿着镊子帮我清理受伤的地方。
“嗯。”
“别动。”
见我要起来,席映萱按了下我的肩膀。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显然不是车里。
“不用奇怪,是石头哥他们把你抬上来的,你呀,睡的那么沉,真要是有人要杀你,早死了多少次了。”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有些埋怨的意味。
我笑了笑,重新闭上了眼睛。
我很少能睡的这么沉,那是早已经养成的惯性,是时刻保持着警惕的一种本能,就像是打盹的老虎,如果你真以为它在睡梦中,那它可能随时会咬断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