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贾九姗被呛醒了过来。
“继续吧。”齐修远说。
“嗯。”
两人站在手术台旁边,真的就像是两个正在做手术的医生。
我点烟,抽着,看着他们,心中没有一丝的波澜。
当肚子的皮肤被划开的时候,贾九姗早已经像是她的猫一样,身体不知道是神经作用还是什么,只能轻轻的抖动,但是幅度很小。
席映萱真的是一个耐心的老师,她慢慢的,很用心教着齐修远,告诉他,那是什么部位,什么内脏,在身体里的主要作用是什么。
她就像是一个生物学的老师,在给自己的学生讲授着最为专业的知识。
贾九姗的肢体被分开了,内脏被取了出来。
那些已经装好福尔马林的瓶子,是它们最好的归宿。
到了最后,手术台上,只剩下了贾九姗的头,她睁着眼睛,不知道那是惊恐,还是绝望,反正,那个眼神,是她留着这个世界最后的东西。
齐修远倒了一些酒精在她的头上,拿着酒精灯,慢慢的点燃,蓝色的火苗跳跃着。
“喂,你们两个,今晚别和我一起吃饭啊,我怕留下心理阴影。”
我跳下台子伸了个懒腰。
“切。”席映萱摘掉了手上的手套,白了我一眼。
春来冬去,夏过秋来。
又是一年树叶黄,秋风无不画凄凉。
随着贾九姗和她那只猫的死去,一场秋雨袭来。
站在医院的门口,我看着台阶下面的那些兄弟。
身旁站着的,只有一人,票子,我的好兄弟。
“方文正。”
我刚让兄弟们散去,一辆车停在了我的眼前。
车上下来两个人,左月穿着警服,在她的旁边,站着一个男人,我自然也是认得的。
屈浩文,左月的男朋友,秦西北的徒弟,原大队长。
“方文正,你涉嫌绑架,谋杀,黑社会性质活动,当然,你的罪行不只是这些,现在,我们带你去局里配合调查。”
左月带着屈浩文到了我的面前,很不客气的对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