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
“抬起头来!”他冷漠如冰的声音穿过她的耳膜,振聋发聩。
她条件反射地抬起头,骤然对上那一双如冰如霜的冷酷黑眸!其中的杀气和寒意,在瞬间就可以将人冰冻。
她连忙低下头。
东方凛居高临下俯视着,杨锦弦目光躲闪、不敢直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嘲笑道。
她怎么会知道能有今天?
粗糙的拇指和食指毫无预警地钳制住她的下颚,逼迫她与他对视。
“还记得本王为什么让你来这里么?你连看都不敢看本王,你要如何伺候好本王?”
杨锦弦闻言,硬逼着自己抬眼看他,“你非要、用我一个人,赌全城人的命么?”
“你太高抬自己了,杨锦弦。你不值全城人的命!”
“那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是我?”
“因为,你欠了我的!这是你欠的,当然要你来还!”
杨锦弦想掰开他的手,反被东方凛顺势推倒在床上。一上一下,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景象,如今,却完全不同了!
“真的,非要,这样么?”
“难不成把你弄来,就是为了秉烛夜谈?”
杨锦弦抗拒地推开了他,东方凛毫不费力地又将她拉了回来,“你想好了么?你不值全城人的命,可是,你的态度足以决定他们的命运。”
说完,东方凛就放手坐起来了。
杨锦弦跟着坐起来。
“把这身衣服脱了。”
她迟疑着。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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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杨锦弦疲惫至极地睡过去,再醒来,身边的东方凛已经走了。
嬷嬷站在床前,“请贵妃盥洗身子。”
她想抓件衣服穿上,都找不到,只能随意拿了床单裹上,脚踩下地,整个人就摔了下去。
原来这么疼。
嬷嬷可怜地看了她一眼,叫来了另外两个宫女帮忙,扶着杨锦弦出去。
热水,让疲倦至极的身体再次苏醒,那种疼,钻心刺骨,仿佛撕裂一般。
他一次又一次贯穿她的时候,残忍地笑着,“东方诀是没碰你么,孩子是哪儿里来的?”充满嘲笑。
杨锦弦羞愤欲绝,却有苦难言,那话,就算说出来他也不会信的……
这五年来,东方诀,根本没碰过她分毫。
一丝一毫都没有。
如今……
痛么?
痛啊。
很痛,很痛,很痛!
可是怎么能比得上心里的痛?
阿凛,你恨我吧,你想杀了我吧,你是不是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以泄愤呢?
可是你却为什么不直接一刀杀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