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里是我家,你看一下四周环境,想起来了吗?」
舒怡转头看向四周,然后眨了眨眼,倏然一跃而起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想起来了!
「你……宣丞赫,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要出差三天,明天才会回来吗?」她愕然问道,这下真的完完全全清醒过来了。
「工作提早完成了,我睡不惯外头旅馆的床就搭夜车回来,心想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睡起来舒服,没想到你会在我家里。」
舒怡闻言顿时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她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跑回来啊,这算什么?虽说不是什么人赃俱获或捉奸在床的,但一整个就是尴尬啊。
「昨晚我带小黄和小灰去公园散步的时候突然下起大雨,我闪避不及被淋成落汤鸡,天气冷加上没衣服可以换又不想感冒,心想反正你晚上不会回来暂住一晚应该没有关系,没想到……」她既尴尬又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默默相对无言。
宣丞赫心想现在该怎么办?她是衣服被淋湿了没衣服换才留下来过夜,而他则是将近两天两夜没阖眼,累得都快瘫了,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舒适的巢穴,一点也不想被鸠占鹊巢啊。
不管了,他真的快要累死了。
「舒怡,我的床是Kingsize,很大,你不介意让出一半的位置给我睡吧?我已经超过四十个小时没睡了,快累死了。」他对她说,然后打了个哈欠,也不管她有什么反应,便先下手为强的钻进被子里倒头就睡。
舒怡张口结舌的看着背对着她而睡的他,整个傻眼到说不出话来。
这家伙怎么这样,她是女生耶,即使这是他家,身为男人的他难道不该发挥一下他的绅士风度,将房间和床让给她睡一晚吗?
床很大,让一半位置给他睡。这……这算什么啊?他怎么会这么无赖,这么没绅士风度啊啊啊?
我已经超过四十个小时没睡了,快累死了。
他刚刚说过的话突然在她心里响起,让她不爽的火苗噗的一声就被浇熄了。
算了,是她鸠占鹊巢理亏在先,又怎能怪他没绅士风度呢?况且,她在睡前也翻过了,他家里好像真的没有第二床棉被,否则她就不会跑到他房里睡,而会睡在客厅了。
只是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好像不太好吧?虽然她本来就是想钓他,但是自己送上床这种事她还真做不出来,可是————她伸手摸了摸在床边的内衣裤,依然明显湿润,令她一整个就是欲哭无泪加无言以对的感觉。
算了,她不管了!不是她厚颜无耻想和他同床共枕,而是无计可施下迫于无奈的唯一选择,如果不小心两人当真在今晚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只能说是命中注定,连老天都想帮她得到这个金龟婿老公了。
在她苦苦挣扎时,身旁已传来他平稳深沉的呼吸。
他竟然睡着了?!
他是真的有那么累,还是对他而言她真的连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否则一个大美女躺在身旁,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这么容易入睡吧?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大笨蛋!
瞪了瞪眼又嘟了嘟嘴,舒怡终于闷闷的下床起身把灯熄了,然后又爬上床躺下来睡觉。
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对她不解风情了,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哼!
习惯一个人睡的人比较容易被外在的动静惊醒,而习惯身边有个温暖体温的人,在冬夜里总会不由自主的贴向温暖,甚至紧巴着温暖不放。
于是,深沉的熟睡了四个多小时,差不多已恢复大半体力而进入浅层睡眠区的宣丞赫,一下子就被突然横压在他胸前的那只纤纤玉手给惊醒过来,睁眼,转头,看向那个不知何时已缩到他身边侧睡,紧紧的依偎着他的女人。
窗外曙光已露,天已亮。微暗的晨光照在她脸上,产生的阴影遮去了她平日的艳丽与精明,只留下让人想怜香惜玉的细致柔弱。
一股暗香突然钻入他鼻间,是他洗发精的味道,但又有些不同,让他不由自主的深呼吸,想更深入拼闻其中诱人的馨香。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早已低下头,将鼻子埋进她秀发中深深地呼吸着,愈靠愈近。
他情不自禁的举动终于惊扰到她,她动了下身体,他则浑身僵硬,默然惊醒过来。
心跳得有点快,身体某个部位有些硬挺,让他好庆幸她还在睡没有醒过来,不然他就有得尴尬了。
小心翼翼的深呼吸,他伸手想将她放在他胸口的手拿开,让自己下床冷静,同时等她醒来离开后再睡回笼觉,不料他才轻轻抬起她的手,她立刻动了起来,瞬间换了个睡姿,这回压在他身上的不只她的手,还有她的脚,而且该死的后者还直接压在他那有些硬挺的某个部位上。
他呼吸暂停,浑身僵直,有点想骂三字经。
冷静,冷静。他告诉自己,但是他完全冷静不了,因为她又挪动了起来,像是想找到一个最舒服的睡姿,她的腿就这么在他最敏感的部位上上下下的磨蹭,找着她觉得最舒服的姿势。
等她终于停止不动时,他都快欲火焚身了。
宣丞赫慢慢地、慢慢地深呼吸,这回他没再理会她压在他胸口上的那只手,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紧贴在他双腿间的腿上。
他得将她的腿移开才行,否则再让她磨蹭几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控做出什么事。
他将手往下伸向她的腿,然后碰触到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