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反应过来,拿起茶几上的早餐,理不直气也壮的说道:“还得是我相信你,不然我不就白白错过了这个机会。哦,我明白了,你是故意考验我,对吧?”
“我记得任君买药回来时,是说替朋友买的。”
任平生咬着鸡蛋灌饼,含糊道:“我就是那个朋友。”
南韵嘴角微勾,接着看《汉书》。
“诶对了,你使用那个秘法,对你会造成伤害吗?”
“不会,仅会损耗一些内力,休息一夜便可恢复。”
“那大离岂不是有很多改造出来的高手?”
“大离会此秘法者,唯我一人耳。”
任平生疑惑问:“你为什么不教给信任的人?让他们来制造高手?”
“任君此言差矣,秘法虽可改善他人体质,让人拥有修炼内功的资质,但内功之学如丹青,不是人人都可修至大成,成为一方高手。”
南韵接着说:“而且武道一途,只强个人,纵使强如剑圣,有于万军丛中如入无人之境之能,可又能冲杀几回?与其推行秘法,强壮个人,不如革新火器。
只待火器达到任君这边火器的威力,纵使匈奴又有新的大萨满,朕亦可一枪了之。”
“是啊,我们这边有句话就是这样说的,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不瞒任君,朕有禁武之念。”
任平生心里一动:“你怕又出一个剑圣?”
“剑圣支持禁武。”
“你和剑圣的关系很好啊。”
南韵明眸浅笑:“我从任君的话里,怎么听出一丝酸味?”
任平生失笑,他本是顺着南韵的话,随口一说,没想到南韵会借此调侃他。他握住南韵的柔嫩的左手,继续顺着南韵的话,说:“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女朋友。”
南韵笑容艳了几分:“任君何以不问剑圣性别?”
“她是女的?”任平生有些意外。
南韵平静的语气里藏着俏皮的味道:“非也,他是朕的恩人,亦算是朕的师父。”
“算?”
“我未向他行过拜师礼,他亦未教过朕一日,仅给了朕一本功法。”
“他多大年龄?”
“任君何以会在乎剑圣年龄?莫非真吃醋了不成?”
任平生轻捏南韵的玉手,看着南韵眸光潋滟的桃花眼,笑说:“我仅问这一句话,陛下就拿话来堵我,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剑圣就是我。”
南韵莞尔一笑:“任君此念,天马行空,甚是有趣。”
“真不是?”
“任君何以会有此念?”
“我很好奇,我们两以前的关系。还有,你一开始就要改善我的体质,让我拥有内力,是不是因为在大离有很多人想要我死?你想让我拥有自保的能力?”
任平生接着说:“你在大离不让我出门,现在迟迟不肯告诉我真相,也是因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