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寻应着,忽然就想起了林文觉那个眼神。
从林文觉回到东州,他的电话就一个都没接,消息也不回,迟夏也是,只回了个消息说在画像,他问起案子的事情就不再回了。
骆寻挂了电话,给林家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过去,一问,老爷子身体好着呢。
余吉开始下起雨来,骆寻捏着手机看着雨点打在干涸的地上。
“寻哥,你想啥呢?”黑子搓着胳膊出来:“还不睡?”
“睡不着。”骆寻点了根烟,手机在手里转来转去:“你去睡吧,我打个电话。”
“跟谁打啊?”黑子开玩笑:“女朋友啊?”
“管的还挺多,赶紧进去。”骆寻踢了他一脚。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黑子胳膊碰了碰他:“你兄弟我最会看脸色了。”
“是有点不好。”
骆寻哼笑:“又不知道哪儿不好,就是闷的有点难受。”
黑子脚下踢着地:“下午不是好好的吗,我听说屠国林他前妻说了,屠国林以前就有犯罪倾向,等迟夏的模拟画像回来,咱们就知道那些人是谁了,这不是有进步嘛?”
“不是这事。”
骆寻捞住他脑袋往里一推:“回去睡你的觉。”
他不愿意说,黑子也不好多问:“那行,我先进去了,你早点睡啊。”
骆寻嗯了一声。
黑子进去后,骆寻拨通了卷毛的电话。
卷毛在迷迷糊糊中接起电话,听到是骆寻的时候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骆寻心里想了无数种问法来套取真相,但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选择了自己最不信的那个:“是郑彦渤?”
卷毛那边手机从耳边滑落,哐哐啷啷地随着一堆东西掉在了地上。
半晌后,骆寻听到他说:“什么?老大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
“迟夏呢?”骆寻问:“还有老林,他在干嘛?”
“他们在画像呢老大,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啊?”卷毛笑嘻嘻地问。
骆寻也没回,就问:“案子查的怎么样了,有什么线索没有?”
卷毛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0,迟夏查到这串数字了吗?”骆寻又问。
卷毛没回答。
“我姐的朋友来组里说什么了没有?”
卷毛依旧没说话。
“有没有找出几个受害者新的共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