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被吵醒,从床上坐起来,好久才回过神来,看着王梅鲜燕她们坐在一张床上小声嘀咕,心里诧异的问道。
“哎,王梅,现在几点了?你们怎么还没睡?”
“哦,宋雅,现在快一点了!我们还要去铸工班打扑克!”王梅看着我朦胧的睡眼,浅笑了一句。
“铸工班?你,你们去打扑克?”我有些神经质的兴奋起来。
“嗯,怎么呢?”
“哦,没,没什么!”我急忙朝王梅摆摆手。
“宋雅,难道你想去打牌?”鲜燕走到我床边,疑狐着看了我一眼。
“嗯,我,我也想······也想和帅哥来个近距离的接触!”我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宋雅,你,你呀······看不出来还有点色!”王梅也走到我床前,伸手在我脸上轻轻一拧。
“哎,王梅,你,你干嘛拧我?你们和他们都接触了好久了!我,我今天,今天才······”我有些不服气的摸着自己红红的脸蛋说道。
“那好!王梅,今天我们就做个好事!让她也去看看帅哥!走!宋雅!跟我们下去!”说完,鲜燕朝王梅使了个眼神,转身我就跟在她们身后下到了三楼。
走进铸工班学长的房间。我的天!烟雾弥漫,简直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虽说吸烟可以突显男人的气质!可也不能让人连对面坐的是谁也看不清楚吧!呛人的烟味简直让人的咽喉如火燎般难受,极力压抑之后,我终于还是捂着嘴轻咳了一声。
平时里看起来蛮帅的帅哥,这时却在我的眼里变了形,衣冠不整的敞开着胸膛,嘴里斜叼着香烟,一副痞子相!原来除去巫山不见云的真面目就是这样啊!还有没加入扑克牌游戏的帅哥斜躺在床的一角,嘴里哼着歌,还以为是费帅哥的“原音重现”仔细倾听过后,才发现那只不过是模仿的“真人秀”······
王梅她们看起来和他们很熟,边摸牌嘴里还边互相开着玩笑。
“钟清云,你,你干什么?我还没摸!你就把我的牌摸了!拿来!”她伸出的纤细手指就到了他面前。
“嗯,王梅,我,我没乱摸!没乱摸!我只不过摸了牌,没摸人哟,哈哈······”那个被她唤着名字的学长,嬉笑着把牌还到她面前,趁她拿牌的瞬间一把拉过她的手往胸口一拽,薄唇轻薄在她的嘴上。王梅一把推开他,顿时脸上飞满红霞。
“钟清云,你,你干什么?想对我耍流氓?”下一刻,王梅放下手里摸着的牌,径直冲到他面前,一阵的粉拳垂落。
“好哇!王梅,我只对你来了个外科手术,你就给我扣上了流氓这么一顶大帽子!我实在有点冤枉!来!让我来真正的当一回流氓!”他躲避着任她发泄了一会,突然反守为攻,拧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入怀中,伸手揽住她的腰际。
“钟清云,你,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王梅有些输不起,对着他黑了脸大叫。
钟清云看她的脸色有些难看,犹豫了一会,终于放开了她。王梅气鼓鼓的走到他对面继续摸牌,左右两边的人都看着她黑了脸,急忙的拉了拉钟清云。
“好了!钟清云,别开玩笑了!你没看她都黑脸!”
“真是小气!王梅,以后不跟你打牌了!免得你说我摸错牌!摸了你!”钟清云依旧是一副痞笑的脸看着王梅。
“哼!钟清云,以后我也不跟你打牌了!免得你对我耍流氓!”王梅甩头给了他一个冷眼。倒是鲜燕浅笑的看着这一切,没有吭声,只在他们继续打牌的时候,走到她身边说了什么。不一会,她们下了场,就招呼我上楼。“宋雅,走!我们上去了!”
“哦。”我看了看满场的帅哥,愣愣的回了她一句,起身跟着她们走出了学长们的房间。哎,我和帅哥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这样泡了汤······
我们回来又吵醒了房间里的其他人,再喳闹了一会,终于还是熬不住合上了眼帘,迷糊中还听见楼下学长们放肆的大笑和听不清的话语在楼道中飘浮,不一会,我们就沉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被老师敲醒,拉着一大帮人在街边吃过早饭,就和其他班的老师商量一起去爬温泉附近的缙云山。得到他们的赞同,我们就乘坐校车前往了。
车开到山脚,老师极力怂恿我们沿着林区公路徒步走上去,说是可以好好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洁净空气,几番无奈辩驳之下,我们下了车。而其他两个班连老师都不愿走路,理所当然的学生也坐车上去了哟!不一会,他们乘坐的汽车就在我们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们十几个人被老师分成了四组,每组大约四人,我和冯雪王梅李红分到了一组。老师安排妥当以后,就领着班上的三个党代表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而我们因为退了旅馆,手里拧着个大书包,缓慢的跟在了他们后面开始上山了。
缙云山为国家级自然保护的风景区,它的形成历史悠远,可以追溯到白垩纪末期。其中有猴欢喜、无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