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冷日濯只拿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柳胭脂。而柳胭脂自己则是猛然的伏下身子来好一阵的狂呕啊。她柳胭脂是不是神童她自个儿最是清楚,可眼前这说书人是什么童她就不清楚了。为了防止自己再这么听下去会吐死,柳胭脂将手按在了桌子上准备起身。可就在这个时候,和他们坐同一张桌子的年轻人却先一步站了起来,大声的问道:“你说了这么多,那这柳大人究竟是长什么样子啊?”
柳胭脂拿手指指自己的脸,不就这个长相吗?倾国倾城,举世无双,只可惜现在穿了一身男人的衣服。唉!
气还没叹完,就被说书人随后的那一句话给呛了回去,差点没当场憋死。
“要问这柳大人长相如何,大家请看这里,这是老朽依着柳大人的相貌为其画的一副画像。”说书人刚将那副所谓的画像抖落出来,柳胭脂就彻底的瘫到桌子底下去了。
娘啊,那不是钟馗老爷子的画像吗?
听到一声低笑,柳胭脂抬了头,却正好看到冷日濯弯曲的唇线给拉平。
该死的冷木头,竟然敢笑我!柳胭脂的目光往下斜,接着朝下,落到他的鞋子上。接着将手握成拳头用力的砸了上去:“好痛!”她叫,抬头就冲上冷日濯那双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柳胭脂揉着手:“下次我一定会记得虽然带一把锤子,看我不戳死你!”
冷日濯眨了一下眼睛,依旧不做声,站了起来。
“喂,姓冷的,你摆什么酷啊?”柳胭脂追上去:“别以为你自己不说话就是有内涵?”
“大人!柳大人!”柳胭脂刚走出茶室的门,建宁府的郭大人就猛擦着一脑门的汗从小轿子上跳了下来。
“哎呀,原来是郭大人啊。您可真是稀奇,这天儿抬轿子的不出汗,您这坐轿子的反而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柳胭脂调侃着,瞧瞧这些当官人的素质,百十年了都没变过。
“柳大人,您就别再打趣下官了。下官可是找您找了好久了。”郭大人将手中的擦汗巾子揣到了自己的胸口里。“柳大人,建宁府里头又发生命案了?”
柳胭脂一听,二话不说扯了冷日濯的袖子就往城门口的方向走。郭大人一脸的疑惑,忙从后面追了上来:“大人,柳大人,错了。命案现场不是在城外头。”
柳胭脂回头,十分认真的看着郭大人说道:“我没说我要去命案现场啊。”
“那大人您这是?”
“我是要离开,再不走的话,只怕这建宁成的人命官司就没完没了了。我说冷护卫,你说这杀人犯是不是冲着我来的,怎么我走到哪里这命案就跟到哪里啊。”柳胭脂说完,忙又回头冲着郭大人说道:“郭大人,您别误会啊,这命案绝对跟我没什么关系。”
“怎么能跟大人您没关系呢。”郭大人急的直跳脚。
“唉,我说郭大人你那是什么意思?’柳胭脂的身子一转,将脸绷了起来。
“小的没什么意思啊。”郭大人又将擦汗的巾子给扯了出来:“小的意思是那案子怎么能和大人您没关系呢,您说是不是?”
“嗯?”柳胭脂的眼睛眨了眨:“听郭大人的意思是,我是这命案的杀人凶手?”
“大人怎么能是凶手,大人要杀人也犯不着自己动手是不是?”郭大人那是越说越急躁,目光对上冷日濯的差点被吓死。回头想想,瞧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柳胭脂如果要杀人会派谁去,不就是她身边的那位冷护卫吗。
“啊,该死的这张嘴。”郭大人拿手轻轻的打了自己一个耳瓜子,“大人您千万别误会,下官的意思是您走了这案子可怎么办?您也知道下官我虽然有几分能耐,可到了大人面前也就是小鬼见了阎王爷,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啊。”
“阎王爷?”柳胭脂想到刚刚说书人手中所描绘的自己的画像,更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大人,下官嘴笨,您就别为难下官了。您要是真走了,下官这里可要怎么收拾。”郭大人急的一头的虚汗。“大人,咱这小小的建宁府几天就出了两出命案,再这么下去,民心只怕也会不安起来啊大人。”
“冷护卫?”柳胭脂看着冷日濯。
而此刻冷日濯心里想着的却是刚刚柳胭脂说过的那句话,来建宁府之前,他们就遇到了一个前来刺杀的黑衣女杀手。到了建宁府,紧接着就遇到了猴子的案子,柳胭脂一出手又是一阵小轰动。若那些杀手的目标是她,只怕眼前已经暴露的不能再暴露了,与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