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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菲克的胡须得意洋洋地抖动着,“你们看吧——”
忽然,他发现了邓布利多与他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回答,他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转过身,死死地瞪着邓布利多。
“你说谎!”沙菲克怒喝一声,抬起手指着邓布利多的脸,愤怒地指控着,“你在作弊!”
“沙菲克先生,是您自己说的,”邓布利多摊开手,微微一笑,“从刚刚开始,说谎的代价是你绝对不想承受的。”
“……”
“沙菲克,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老马尔福从高大的红色高背椅上站起身来,俯视着瞳孔震动的沙菲克,心中窃喜,本来这件事应该由布莱克先生做,但他因为之前布莱克家的边缘化未能获取威森加摩的席位,所以这件动动嘴就可以赚大钱的美差就落到了老马尔福的身上。
“你想说什么,马尔福。”沙菲克的语气冷漠到可怕。
“吓唬谁呢?我会怕你?”老马尔福在心里不屑地贬低了一番沙菲克,郎声说道,“尽管格林德沃已经被从危险黑巫师的名录中移除,但他在十七年前仍然是危害世界的黑巫师。”
“是吗?所以呢?”
“我更关心你对黑巫师的态度,在我看来,在黑巫师得势时靠拢他的人对整个世界都是危险的。”
“你难道不是黑巫师吗?”
“这是无端的指控。”老马尔福不以为意,“我收到了一些有趣的情报,你在十七年前曾经配合还是危险黑巫师的格林德沃切断了正在被入侵的法国魔法部的支援,最终导致世界各国的数十名傲罗与法国大多数反抗者的失败甚至死亡。”
“……”
沙菲克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盯着周围向他伸出獠牙的巫师,他终于明白,所谓的胜券在握,不过是将他拉得更深地陷阱。
面对他败犬一般的姿态,台上的巫师们并没有同情之心,在老马尔福的抛砖引玉之下,越来越多的罪行被抛了出来——从勾结黑巫师到贪污腐败,从卖官弄权到陷害良才,讽刺的是,他们中大多数人的官就是沙菲克卖给他们的。
随着各种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被翻出,沙菲克清楚自己大势已去,甚至之后的结局将更加险峻,而大多数旁听者包括邓布利多则惊骇于资料的详实与数额的巨大。
……
“邓布利多法官,恭喜您。”女巫站起身,将身后的座位让给邓布利多,“这是您的位置了。”
“我可不敢坐五百加隆的椅子。”邓布利多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