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和他没什么关系。”
“您何必这么倔强呢?难道非要和诺比——”
“够了!”沙菲克法官捡起桌上的法槌,用力地在桌上一砸,“不要扰乱庭审秩序!”
“您瞧,沙菲克法官,绝大多数威森加摩的大人们都认可我的说法,”纳尔逊向旁听席望去,几乎所有红袍巫师都在点头,“我也有证人,但您似乎觉得她说的话并没有什么效力。”
“一个麻瓜的证词能说明什么?她又看不懂魔法。”
“但是她能看到我!她能看到当你们的傲罗被一个恶劣的家伙顶着我的脸耍得团团转的时候我就在她的旁边,难道麻瓜连时间都看不懂吗?”纳尔逊大声回应,“难道一群当着麻瓜的面不加掩饰地掏出魔杖的魔法部工作人员的话更有说服力吗?难道在你这里用幻影移形和开锁咒策划一起魔法泄露事件是合理的,一个正常人和另一个正常人坐在一起喝咖啡就是不合理的吗?”
“我并非针对你。”
“我也没说您针对我,”纳尔逊摇摇头,“你只是觉得麻瓜的证词没意义罢了,甚至都没有传唤她验证的想法,哪怕到现在,你们也没有发现那个华斯华子女士——。”
“是华兹华斯,威廉姆斯先生。”门口的书记员小声提醒。
“哦,谢谢,”纳尔逊点点头,继续说道,“哪怕到现在,你们都没有发现作为证人的华兹华斯女士有中过混淆咒的痕迹,这样的人的证词又如何能够作为办案的基础呢?这样不明不白就被混淆咒控制、去做一些搞笑事情的傲罗,不知道魔法部还有多少呢?”
“我没有……”证人席的华兹华斯弱弱地说出了本次庭审的第一句话。
“什么?!”沙菲克法官转过头,盯着证人席,下令道,“快去检测!”
接着,他转过头,眼神复杂地望着纳尔逊,问道,“为什么不早说?”
“您并没有问我,沙菲克法官。”纳尔逊摊开手,说道,“这些难道不是威森加摩应该做的事情吗?”
“你——”
“不如让威森加摩的各位大人开始投票吧,”纳尔逊礼貌地提议,“想必大家都已经累了。”
对这里的绝大多数人来说,嘉德骑士团勋章的授勋仪式就发生在昨天,他们对这个潜力满满的年轻人充满了好感,再加上那段被公之于众的影像——纳尔逊为保护同学与第二塞勒姆的默默然战斗的场面也深入人心。
他们没有一个人是傻子,在这种和纽蒙迦德回温的特殊时期,为什么要去刁难一个背后可能站着格林德沃的优秀的年轻人呢?不要说他的自辩相比华兹华斯和她的手下们那支离破碎的证词可完备太多了,哪怕这件事真是他做的,难道真的要等纽蒙迦德来引渡他吗?
“沙菲克。”红衣巫师中响了一道同样苍老的声音,“我理解你对格林德沃的不信任,但这种不信任不应当牵连到一位无辜的年轻人,在你一意孤行相信华兹华斯传唤威廉姆斯先生时,我们就已经表达了发对,难道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你还是要一意孤行下去吗?”
“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沙菲克法官深深地望了纳尔逊一眼,并没有继续争辩,他无力地摇了摇头,“表决吧,认为他违反了保密法的人……请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