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到邵永梅的眼神后,陶文支支吾吾地回应道。
闻言,邵永梅微微笑了笑,点着头说:“我……我都好了,全都记起来了。”
“啊?”
伴随着邵永梅这话一出口,陶文不由自主地惊出声来,眸色里满是不可思议。
其实,他这里早就偷偷带邵永梅去外面看过病,甚至就省城的大医院都去过。
但无奈的是,所有医院给出的诊断意见都一样,邵永梅所患的病,根本没有治愈的可能性,若是选择住院治疗,也只能延缓其生命,而且所需的医药费对于陶文来说也是天文数字。
正是碍于这些原因,陶文方才放弃了治疗,成天将邵永梅关在家里,为的就是不想让村子里的人知道邵永梅得了绝症。
可让陶文没想到的是,邵永梅这里的不治之症,现如今好像被杨建柱给治好了,这如何不让他倍感震撼?
“嗯?”
就在陶文出神之际,邵永梅微微蹙眉,轻疑出声:“老头子,你……你没事吧?怎么好半天都不说话?”
经由邵永梅这般一说,陶文这才从失神震惊中回转过来,他忙地抿了抿嘴,跟着快步靠拢到床边。
近前后,陶文也没说什么话,就直勾勾地凝视着邵永梅。
“这?”
突被陶文这般盯看着,邵永梅一脸的彷徨失措,隐约还带着些不好意思。
滞定片刻,邵永梅忙地抿了抿嘴,不解地问道:“我说老头子,你……你这样盯着我看干什么?”
闻言,陶文止不住地摇头晃脑了一番,这才回应说:“老伴儿,我叫什么名字?我小名叫啥?”
“啊?”
伴随着陶文这话一出口,邵永梅不自觉地惊了声,跟着方才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叫陶文,小名叫狗蛋!”
话至此处,邵永梅愣了愣,不解地问了句:“我说老头子,你问我这些干什么?我刚刚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已经全好了。”
听得邵永梅这话,陶文震惊不已,一脸激动地望着邵永梅,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我……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有那么一刻,陶文不自觉地嘀咕了句,跟着也不等邵永梅作何言应,陶文竟是猛地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