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她这次想要什么礼物好了。
念头刚冒出来,身后就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
下意识的,我躲进了身后的休息室,却听那脚步声朝这边靠近,像是要进来。
这情景反倒尴尬,我转身躲进厚重的窗帘后面,将手机静了音。
下一秒,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有两个人进了门。
最先响起的,是暧昧的呼吸声。
接着是布料摩擦落地,有谁低喊一声:别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紧接其后的,便是再直白不过的撞击声,她痛苦地闷哼着,这场面像极了一场强奸。
我开始后悔中途出来透风的决定。
没有什么比被迫听一对男女做爱更折磨人的了。
尤其是其中一位当事人,在十分钟前还是个衣冠楚楚的准新郎。
而现在,他在月光下以强暴般的方式肏着一个女孩。
她不是那位准新娘。
好在这场单方面的性爱很快就结束了。
毕竟没有哪个准新郎能离开宴会这么长时间,他应当是忙里偷闲,出来短暂地偷了个腥。
然后又收拾得衣冠楚楚地,回到宴会厅里去了。
只剩那个被折磨得起不来的女孩,还双腿大开着瘫在沙发上。
月光下,她一身雪白,有未知的水渍在那肌肤上,点点泛光。
我有一瞬间是好奇的。
但这好奇心死得也快极了。
直到确认沙发上的人已经昏睡过去,我才终于松口气,从窗帘后面走了出来。
耽误这么多时间,再不出去就要赶不上返程的飞机了。
我拿手机看了眼时间,随后鬼使神差的,又侧头看了眼赤身裸体的女孩。
她在整场性交里都像个无辜的受害者,仿佛插足别人的婚姻非她本意。
但这一刻,我看着她,不知怎么就明白了她的不无辜。
谁让她长了一副勾人欺辱的可怜样。
于是走之前,我带走了一点纪念。
因为我有预感,我们还会再见。
隔壁简盈和学姐来串了个门。
虽然不想继续写那本了,但这边会用别的角度提一提的,剧情不多,写到哪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