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心里轻叹,仰头看着云净说:“她跳舞好看么?”
“好看啊。”
“在嘉云,你去看过吗?”
“有的。”
“顾野带你去的吗?”
“……。”暖暖不出声了,看着他脸拉黑了起来,心里轻叹,不想惹他生气的。
“皇上,我有些不舒服,我……。”
“来人,送贵妃回宫。”他不等她说完,就先下了命令。
怎么纠缠不休的人,却是他,说忘记过去的人,还是他。他这么介怀着,她如何才能将这事说出来,他一定一定会有别的想法的。
回到宫里,想什么也乱乱的,吃什么也吃不下。
秋千节,本欲是热闹,可是她和柳妃的一下场一样。
暖暖想,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是不是在怀疑什么,又匆匆跑上了那仿做的小阁,翻开了书,信还是安静地夹在那儿,她做的记号,依然是那么的齐整,应是没有人碰过的。
取出了信,拿着火熠子吹亮了,才刚凑上去,看到那纸慢慢地翻卷,再泛黄变黑。
她曾经的那些记忆,那些勇敢,也要这样成为灰烬么。
不,纸往心口一按,手也烫痛了,一些暗火也灭了,摊开一看,幸好没有烧到字。
地上落了些纸灰,蹲下去一点一点地扫净再放在手心里,从小窗扔了出去。
不做得仔细,总是有人在看的。
他太多疑了,太细心了。
将信上那些灰也都细细地弄了起,一字一字地看,还是字字扎眼儿的痛,顾野顾野,怎么会让自已受伤呢?
暖暖知道顾夫人,骨子里也是有些清傲的,而且相当的理智贤惠,如果不是顾野真的严重,想必她不会这样来求她的。
仰头靠在门柱上,无比的难受。
如不是这个宫用宫墙围起来,真想走出去,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回到弦的身边。
一直就在小阁楼上呆到了傍晚,喉咙里沙沙地痛着,像有火在燃烧着一样。
“暖暖。”弦进了来,看她坐在阁楼上面,双手支着下巴,却瞧着天空的远处,他不喜欢她这样看,如笼中的小鸟。
暖暖回过神:“皇上,你来了。”
匆匆地就跑了下去:“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呢?”
“在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入神。”他仰首望天:“什么都没有,你也不怕看得头晕眼花的,吃午膳了没有?”
她摇摇头:“没呢。”
“怎么不吃。”
“不想吃。”
“又耍性子了是不是,暖暖,朕只是跟你说了些重话,你也不喜欢那些场合,让你早些回来焉不是更好。”他轻叹,双手顺她她有些凌乱的发:“好了,别生气了。”
他其实还是很宠她的,她说出来,他应该会答应的。
可是可是,话如千斤重,如刺一般吞不得,说不出。
他目光炯炯:“暖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我,弦你能不能……。”
“你这衣服是怎么的了,居然烧破了。”弦一低头就发现了暖暖胸口下的衣服有些烧破了,轻粉色
的纱裙变得十分的难看,洞的边缘还有些焦了,黄了。
暖暖低下头就着他拉起的衣服年:“怎么破了?”
“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