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也迎在一边说:“才人主子,一大早的内务府就送来了名册,才人品阶之用物都送来了,还派了几个粗使的下人过来,请才人主子过目。”
暖暖停下:“小安子,我看你做事倒也是圆润,以后这些事,便由得你安排,管顾,但是你要做好,若是于人不服,那你以后就不必在我跟前当差了。”
小安子楞了一会,喜意浮上了脸,一张脸掩不住笑:“奴才一定不负才人主子厚望。”真是侍候对了主子,从一个不显眼的小公公,到了才人主子跟前的管事,这是何等的荣耀。
“这话我先听着,宫规什么的,我倒也不是很精透,小安子你做人可得伶俐些,别让我失望了。”
小安子听得明白:“奴才知道,奴才知道。”
宫人肯定是要管好,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这些宫女或是公公,要管束都需要一些手段与恩威,收不服的棋子,她从来不会要,那只会满盘皆输,自伤其身。
“皇上,这包子软绵绵的,还热腾着正好入口,皇上快来尝尝,”宜秋漂亮的眼眸带着笑意,皇上总爱说她的眼睛里带着酒,甜得醉人,于是宜秋就练就一双眼里能带出甜笑如蜜,让当今皇上总是看着那双眼无比的痴迷,直道妙目若明珠生灿。
弦一边三天心情十分不好,也没去,下了朝无事就往暖冬宫里,这儿有个善解人意的宜秋,看双眼漂亮如水的眼睛可以让心情变得好一点。
连着三天暖冬宫里的人画画细心照顾,让皇上好生舒服。
宜秋是费着心思给皇上做那些新鲜的玩意儿,小点心,或是一些粗粮,尽着花样百出想让皇上恋
上这暖冬宫。
今儿个是做的,里面的名堂可多着,佐料更是各不,酸的,甜的,咸的,鲜的,宜秋一早上就催促人做好,还亲自偿了,一咬下去那鲜美的汤汁就溢满口,皮薄而又嫩,上面再绘成讨喜的花苞,或是花瓣儿,蓝的紫的粉的金的红的样样不一般,放在玉盘里何像是吃的儿,简直就像是玩意儿,十会讨人喜欢。
宜秋只是想讨君欢,恨不得把天下各种各样的小食都弄到宫里来献给皇上,好让皇上天天都到暖冬宫来,舍不得再到别处去。
夏宫那个媚色惑君,可那是最不能长久的。
弦本是眯着眼半歪在软榻上让宫女轻捏着肩头闻那阵阵食物的香气,勾起了些食欲。宜秋倒是心细,总是变着花样给他换口味。
可偏不巧了,宜秋小主什不该说,偏就说这包子软绵绵的,让他这三天微微好转的心情忽地又跌到了谷底,脸色变得如黑锅,挥手就将宜秋的手给大力地甩至一边,恶声恶气地喝:“滚。”
宜秋吓得脸如土色,脚一软跪在地上,惊魂未定地叫:“皇上。”她还不知错在哪里,怎般好生生的皇上说变脸就变脸呢?
他黑着脸已经站起了身,冷冷地指袖而去。
“皇上。”小乔子急急地跟上,又惧又惊:“皇上莫要生气伤了龙体。”
弦拢紧了眉头恼声地叫:“朕犯得着跟一个女人置气吗?”
“瞧奴才这嘴巴,掌嘴。”啪啪就自个打起了嘴巴。
弦瞧着有些气不过,便得就这样让杜暖暖逍遥了去吗?
瞧着小乔子当真是使力打得脸红红的,有些不耐烦地说:“得了,有什么事跟朕直接说,你在朕身边侍候多少年了,少跟朕兜这些圈子。”
小乔子讪讪然地笑:“皇上英明,刘公公知会了奴才声,让奴才多劝皇上往夏宫走走,奴才应允下来了。”
“你倒是大胆。”他佯怒,吓得小乔子脚一抖,又跪了下去。
他点点头:“朕倒也是不怪你,如今太后的耳目看着朕的一举一动呢,你应允得好,起来罢。”
小乔子这才起身跟着他走:“皇上,这会儿是去哪啊?”
“夏宫。”他清亮地说。
就且这样任由得她自在吗?想得美。
暖暖闲来无事,也不去别宫走走,更不喜做针线什么的,心里有个结,她只想好好地强身健体,蹲了马步一身都是汗。宫女和奴才都打发去将这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夏宫太大了,昨儿个只是让人匆匆打扫了左侧的碎玉听音而已。
“圆圆,你去热些早膳,让人备些热水上来。”
侍候在一边的圆圆笑呵呵地递上巾子:“才人主子先擦擦汗,奴婢马上就去备热水,再让人弄热早膳让才人用。”
“去吧。”她温和地说一声。一般下人无什么错事,也不倚老卖老,她是绝对不会为难的。
就算是单衣,练了个半天的倒也是挺热,现在比初时好些了,不会再脚抖着痛,擦了汗还小脸绯红,索性就伸手去接了假山上的凉水净手,再往脖子上抹去,凉得好是舒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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