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器官等,被火毒侵蚀了几年,已经衰竭到了很严重的地步。”
岑家。
诺达的院子里。
廖承安正给一个发白须白的老者把脉。
过了一会,他收回手掌,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咳咳。。。。”
岑老爷子岑慷咳嗽几声,有气无力说道:“行了行了,你就告诉我,我还能活多久吧。”
“如果能把火毒去掉,以阴阳八卦封魂针激发你的生机,你怎么也能多活十几年。”
“可惜你这老东西不听劝。”
“我以前就告诫过你,你不能再炼药了,你还要去熔火那里炼药,现在好了,火毒更加严重了。”
廖承安瞪了岑慷一眼。
两人自幼相识,有着过命的交情。
看到老友这幅模样,他心里也不好受。
“岑追龙是个混账。”
“老夫生了他这么一个龟孙出来,老夫真是上辈子造了孽。”
“他只知道吃喝玩乐,不管家里任何事,小馨和小媛又还小,岑家全靠我撑着。”
“别人求药,我能拒绝一次,但能拒绝两次三次?”
岑老爷子沧桑的脸庞布满了苦涩。
他也想颐养天年,不想再去地底熔火炼药,但情况不允许啊。
作为炼药世家,别人向他们求药,拒绝一两次还好,拒绝多了,那就是得罪人,树敌!
“不说这些了。”
“你身体情况我大概有了解。”
“今晚我给你调配一个药方,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把李前辈请过来。”
“到时候,有他在旁边看着,我给你施针,用阴阳八卦封魂针开你的生门,激活你的生机,也不怕出现意外了。”
廖承安万般无奈叹息道。
岑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阔达笑道:“别太费心神了,老夫的情况自己知道,该死就死,你挡不住的。”
说着,他话锋一转,“你今天已经好几次提及李前辈了,能让你尊称前辈的,那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那可是个了不得的绝世妖孽。”
说起李川,廖承安精神一振。
他刚要继续说下去。
“爷爷,今晚我们不在家里吃饭了。”
“我们要去参加一个酒会。”
“我和妹妹可能晚点才能回来,您不用等我们,晚了就早点休息。”
声音如黄鹂脆鸣,悦耳动听。
两道倩影挽着手走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