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太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秦秀清呼吸细促,脑海空茫,却被这话惹得恼羞,张口便咬住那烦人的薄唇。
唇齿间暧。昧水泽声涌动。
唐觅清揽着细腰好生吻了许久,方才放过秦秀清。
妻子伏在她肩上,颈项温热黏腻,又似有滚烫的小珍珠滑落。
许久,秦秀清启唇:“妈妈用我手上的项目威胁我,让我回家休息两天——”
唇瓣翕动,终是没把话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唐觅清自然也能听出来,此话还有下文。
可秦秀清能同她说出受了什么委屈,已是莫大的进步。
以往,阿清也会向她诉苦,却只说自己受了欺负,更多的便不向唐觅清展开细述。
唐觅清喜欢秦秀清,却时常觉得自己不懂妻子。
阿清也不会主动敞开心扉。
唐觅清不愿逼迫秦秀清,虽觉缺点什么,可那样迷迷糊糊过着生活也挺好的。
只要阿清还在她身边,足矣。
可如今,见识过秦秀清跌宕起伏几近崩溃的情绪、哭得红肿的双眼以及站在门外那般无措的模样。
唐觅清再也不想过得这般迷糊。
于是,她尝试用着秦秀清能接受的方式,一点点撬开那人心防。
所幸她成功了。
唐觅清仔细替秦秀清洗澡,吹得头发半干,抱着妻子塞进被窝,双手撑在美人肩侧。
沉声道:“可以再来嘛?”
那人散乱微湿的碎发垂入肩颈,秦秀清媚眼如丝:“你还行?”
唐觅清有被激到,正要有所作为,听见喵喵几声叫。
妻妻俩同步偏过头。
秦霜和熠熠不知什么时候进的门,正躺在床边不远处。
两只猫咪嘴碰嘴,倏尔转头看向妻妻俩,圆滚滚的大眼睛眨巴着,仿佛在说:继续啊,咱还得学呢。
秦秀清:“……”
唐觅清:“……”
“学得挺像。”她满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