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觅清宠溺地笑着:“你又不是故意的。”
妻子沉默。
唐觅清调侃道:“那我改天也弄晕你,这不就完事了?”
秦秀清:“……”
早该知道的,这家伙根本不晓得自己做昨晚对她做了什么。
倒是天赋异禀,很会揉捻。
只一次,便记住了位置。
秦秀清耐心教育:“这样的事,你我只可与对方做,可懂?”
她抬头,那人满脸‘你这不废话吗’的表情。
秦秀清:“……”
多虑了,这人再不通晓情。事,也懂生理结构。
唐觅清与秦秀清打闹了好久,才想起来给母亲们打电话。
唐家庄园,主楼办公室。
唐以寒和隋夏挂了唐觅清的电话,隋夏坐在沙发上盯着唐以寒:“是你让芳姐给阿清顿补品的?”
心中警铃大响,唐以寒正色:“我担忧她身子虚。”
隋夏:“……”
“有这功夫,还是为你自己多做点补品吧。”隋夏嗤之以鼻。
唐以寒沉声:“夏夏,你这什么意思?”
隋夏冷笑:“跟我装?你我五十好几,孩子都生了两个,装什么啊唐以寒。”
唐以寒认真凝望隋夏,叹了口气。
二十多年来,隋夏都是这般冷言冷语,没给过她好脸色。
唐以寒理解,尊重,也悉数接下,但……
“好,是我的错。夏夏你先回房间,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她温声道。
“什么事?”
“族事。”
“我不能知道吗?”柳眉微挑,隋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唐以寒沉默。
气氛是一个人的剑拔弩张。
另一人默不作声,却在无形中添油加柴。
女儿昏迷,唐以寒间接害的,隋夏心中那口浊气除不掉,反倒是给恼火供了氧,一下子烧得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