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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精神科的那位吕教授?”隋夏唇角呷笑。
笑意却不及眼底。
走到书桌前,她双手摁住台面,弯腰,盯着唐以寒。
“近十年来,吕教授在科研界没有发表过任何的成果,更是没在任何医院就职。”
绕到书桌后,隋夏无比自然地坐上了台面,双手环臂,轻笑。
“我们唐家是什么大冤种吗?花天价请这么个籍籍无名的教授来看诊?”
唐以寒靠在椅背,沉眸:“夏夏,你不必试探。”
“能说的时候我自然会说。”
“听见你说’我们唐家‘这四个字,我很开心。”
唐以寒眼眸弯着。
隋夏笑了:“唐以寒,你该不是因为那些情人年老色衰,便想吃回头草?”
五十好几,容貌仍似壮年,两人皆如是。
唐以寒成熟且具风情,却时常沉着张脸,与唐家人脸上挂笑的模样大相径庭。
隋夏温柔妩媚,随着年龄增长,这份蛊惑人的力量有增无减。
无人知晓,颇为登对的妻妻二人,过了二十六年的’分床‘生活。
生下唐觅清的第二年,唐以寒向隋夏提出要养外室。
提得相当突然,几乎让隋夏以为她在开玩笑。
可哪有正常人会开这种玩笑?
但,唐以寒不是正常人,更没有开玩笑,她几近哀求着隋夏。
隋夏笑着笑着便哭了。
笑自己嫁给了个垃圾,替自己哭不值。
盛怒之下,隋夏口不择言让唐以寒去找,去养,有多远滚多远。
话听了一半,没滚,但真找了,还不止一个。
跟倒了块多米诺骨牌似的,小三四五六七八。二十,通通被唐以寒养在了其他别墅里。
后来,那些替唐以寒生了孩子的外室顺理成章住进庄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