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结束婚假,秦秀清照常上班。
素色高跟鞋踩出强势清脆的声响,匀称笔直的长腿迈出优美摆线。
秦秀清着一身青瓷色正装,愈显气色红润,琥珀瞳冷淡如寒冰,似要冰封秦氏。
身侧,明媚女人着同款湖绿色正装,气质温沉如翡玉。
顶着一众好奇的目光,秦秀清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让秦董,以及与我有血缘关系的都过来。”秦秀清面无表情。
这助理,是秦慕的人。
她不打算给秦慕反应的时间,有唐觅清这股东在,其她人,即便是秦慕,也得乖乖过来。
唐觅清腰背挺直,按耐着扑通不止的心跳。
冷眉冷眼的秦秀清,她也好喜欢。
秦慕、秦时音、秦婉和秦桢四人很快到齐。
所有人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两位助理沏茶的手有些颤,茶汤漾着大圈,将溢未溢。
唐觅清计划今天只负责看戏,必要时候替老婆撑腰,于是懒懒地窝进了沙发。
对待这些欺负她妻子的人,她自是不必客气。
阳光从巨幅落地玻璃透射进来,恰好落在几人脚边。
静到,仿佛能听见空气中尘粒飘舞的声音。
秦秀清不着急开口,轻轻抿了口茶。
微苦,还涩,最适宜用于招待这些人。
余光扫过面前四人。
秦慕在打量她,秦婉和秦桢紧紧盯着她,秦时音的视线若有若无地瞥向唐觅清。
秦慕淡笑:“怎么不去度个蜜月?”
这话颇有层次。
暗暗指责了唐觅清的不是,谴责唐家亏待秦秀清,又暗指秦秀清拂了长辈的好意。
将自己董事长的身份转换为家长,好在这一场免不了的口舌战中优先占据上风。
唐觅清掀了掀眼皮,没搭理这岳母。
她待秦慕的态度,只随秦秀清而变。
秦秀清面无波澜道:“秦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