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她今晚这么对霍西宸,那个人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小白的异常一定和他有关。
与其没头苍蝇似的满城找他们,还不如守株待兔,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指甲抵着方向盘,眸色渐冷,可与之而来的还有她刻意保持的冷静。
漆黑的屋子里,只一处光亮。
沙发上坐着几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这个人抗住了所有药剂?”
“是。”
“啧,药师这次的眼光不错。”
“可惜了,我的大黑还饿着。”
“小东西听话么?”
“吃了那东西,还能不听话?”嗤笑声里藏着几分高高在上的得意。
说不出是因为药效,还是对人命人权的漠视。
“不听话会怎样。”
“啧,这药效,会生不如死吧。”
阴戾狠毒的话语从他们嘴里说出来,总有一种漫不经心的寻常感。
就好像大家只是在相互问候着。
一切都稀疏平常极了。
“花田里去年栽培的那批花开了,真红。”
有人古怪地笑了一声,音色年轻又尖利。
“也不看看,用的什么肥料。”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只一个人,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那人脸上,带着一只无脸男的面具。
皮质的黑手套,将他手上的皮肤裹的严严实实。
一枝极鲜艳的红玫瑰被他捏在手里。
屋外那唯一一点的光亮,就这样温柔地落在花瓣上。
“老大,这个药人还给药师么?”
话音落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可,一直到被撒了药粉的玫瑰彻底枯萎,他们也没等到玫瑰的答案。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