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让他反应有些迟钝。
阮羲和被他这懵圈的样子逗乐,也没顾忌小男孩面子不面子的问题,直接笑出了声。
这男孩子有时候青涩些,也挺有意思。
“可以开灯吗?”
“不要!”
他下意识喊了不要,可说完以后,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话莫名其妙地,羞耻感极重。
“不好意思什么?你上半身,我都看过。”
阮羲和笑了笑。
似乎不止男人有劣根性,女人也有。
好像,就是他喊不要的那一下,带着一点点鼻音,一点点急促,一点点无意识的茫然无措的慌乱感,让她有种,微妙地,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比如说不顾他的意愿,强硬地打开车里的灯光。
让昏黄色的光亮浸满他全身。
“我还没准备好。”
指腹轻轻磨搓着,她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
不能再继续了。
这还是个孩子。
在心里给自己做完一遍心理建设后,她轻轻答了一句:“好,不开。”
可以等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开
又是一阵无言的沉默。
可有人安静,总有人“喧嚣”!
“扯蛋啦!扯蛋啦!”
刚才被娄未白放到车前排的八嘎,一边扑扇着翅膀,一边俏生生地开口!
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僵硬。
八嘎两句鸟语,他俩都以为说的是自己!
“那个,我箱子里还有件西服外套,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先披上,我去买点东西回来。”
阮羲和说完就下车了。
娄未白这鸟还挺邪乎,它是怎么看出自己在胡说八道的?
阮羲和走后,娄未白轻轻揉了一下自己微微发烫的脸。
幸亏他耳力好,听见姐姐走过来的高跟鞋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