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颉眼皮子轻轻掀了一下。
她说谎的时候,无懈可击,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他就是能感觉出来,她在撒谎。
至于为什么坐着不动,眼神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她今天穿的衣服,还有桌上放着的那只除了可爱,一无是处的顶级不实用香奈儿荔枝纹小钱包。
大概是因为没法处理那张房卡
啧他其实是希望商拾应看到的。
这个人城府深的很,太沉的住气了,至少从表面上来说,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这丫头这段时间,说不定就吃人家这一套,所以越颉总想撕了对方的面具,只要她觉得双方之间相处有压力,有瑕疵,不愉快大于愉快的时候,那么两人离分手就不远了。
可是,这房卡是自己给她的,如果当众被发现了,对她名声不好
隐晦地扫了对面的商拾应一眼。
越颉突然用左手端起酒杯,看向朴宰亨。
手稳到杯中酒液没有晃动半下。
“朴会长晚上有时间么,跟我和罗德里克先生吃个饭?”
朴宰亨盯了越颉几秒,随即挑了下眉。
“当然。”他端起酒杯。
却不想越颉突然越过阮羲和,同他碰了一下杯。
坐回位置的一瞬间,右手顺势插进口袋里。
约摸一分钟左右,他侧头阖首,低声问了小姑娘一句:“好点了吗?”
阮羲和轻轻揉了一下小腿肚,总觉得鼻尖浅淡的烟草味未散:“差不多,没事了。”
“那再坐会,还是?”
“没事,走吧。”
这饭局到这里为止才算真正结束了。
阮羲和出了这家店,一直绷着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一点。
这种局,端水一定要稳,否则太容易翻的一塌糊涂。
当然,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些年她累计的财富和人脉足够她挺起腰板跟这些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