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实在不是个长情的主,在一起的时候不好好珍惜,等以后分了手,这姓商的怎么着也越不到自己前面去。
“啪嗒”一声。
蓝紫色的火舌烧灼了烟丝。
他慢吞吞地吐出一口烟圈,黑色的鞋尖踢了踢搁在地上的礼品盒,随即给林儒胥打了电话,叫他喊个男的茶艺师过来泡茶,这盏青花瓷盖碗确实是个好东西,拿来泡峨眉竹叶青,正正好
阮羲和出来看到床头柜上新拆封的盒子时,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包包。
果然他已经帮自己整理过了。
平时也没什么,她的包还有行李都是商拾应整理的,包里有什么东西,他作为收纳者比她本人还清楚,但是今天那个夹层里放着一张房卡。
虽然,她不可能赴约,他也知道自己不会去赴约,但是这么暧昧的东西从她的包里翻出来,总归影响不好。
贝齿轻轻压了下嘴唇,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落地窗前正在接电话的男人走去。
听谈话内容,大抵是有人要出一座宅子给他。
只不过涉及到产权、价格、维修以及后期动工改造等各方面的问题,还在交涉,并没有完全谈妥。
她没有去打扰对方,只是不远不近地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他。
商拾应这人,似乎永远都是温和的,像一捧被和风细雨掠过的山泉水,清澈又不清澈,宁静又不宁静。
唯二的两次情绪波动都是因为她。
这么想,能把商拾应弄生气也是她的本事咯,许是觉得离谱,她低低笑了声。
只是他恰好挂断电话,一片寂静中,倒显得她笑声突兀了!
他关了锁屏走过来,很自然地拿过她手里的干发巾,帮她擦头发。
“阿应,那个我。”她刚开口,这话头便被他接了去。
男人沉寂的眉眼间都是平和。
语调不快不慢,声音清越好听,仿若午后阳光洒满枝头时,寺庙里的第一声钟鸣。
“我把房卡给他送回去了,还让康宇亲自拿了点特产,明天你要上班没时间,如果他需要导游,我安排人陪他逛逛,你晚上如果有想法,我们也可以一起请他吃个饭,所以,你有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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