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也在大家变了脸色的同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瞬间吓的脸色都白了!
越颉是什么身份,他不清楚,可这位商先生可是金陵城出了名的人物,又是这的常客,别看人家一天到晚和和气气的,好像也没点架子,但是这金陵城里要说哪位真的可以横着走,那非属他不可了!
酒楼
自己这张臭嘴,为什么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贱啊!
目光瑟缩地看了阮羲和一眼,整个人都有些无措起来。
男人的指腹抵着玻璃杯,脸上的笑容浅了些,他没有做什么反应,看起来,就好像这话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似的。
可阮羲和知道他生气了。
表现的越平静,一会就越不好哄
可是他在介意什么?
只是说了一个越先生,商拾应这反应可不像只是听个姓而已。
越颉和他认识么?
不对
之前他告诉过自己,他今天晚上也在这里招待两位贵客,这样,等他那边结束了,正好可以接她一起回家。
所以他的两位客人,不会那么巧就是越颉和韶至吧?
可是他们三个为什么会扯上关系?
应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才是吧?
不对老男人是做古董生意的,那五家被清理后,不知道有多少资源被整合,政府和银行收一批,剩下的就流到了他手里。
所以,那俩是因为有要买的东西,才来的吗?
可,为什么都挑这个时候过来?
等等不会是替她买生日礼物来了吧?
难怪!越颉说她今晚不开心了就去找他!
嘤嘤嘤(┯_┯)
果然,这些男人一个个的,都800个心眼子吧!
“喝茶吧,这菊花展朵太碎,把我存在这里的那罐凤凰单枞拿过来,泡上。”
商拾应的语气平静而温和,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是。”服务生应声后,立刻出去,当然走之前也不忘把那壶菊花茶带走。
包厢门“咔哒”一声关上后,他伸手,用筷子夹了一只大虾,慢条斯理的剥着,虾壳落在盘子里,同上一位剥离的虾壳混到一起。
虾汁沾在指腹上,橙黄色艳丽的很。
随即,他将剥好的虾肉放到阮羲和干净的盘子里。
“再尝尝。”
阮羲和:
这个“再”字,用的可真特么地微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