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脸蛋瞬间涨的通红!
她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人,可商拾应不是,他唯物主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真的要这样?”
“手没劲?”
“商拾应你不要脸!”
“嗯。”
阮羲和:
“我开玩笑的。”
“嗯。”
“别,你别耍流氓!”
“嗯。”
“穿回去,你别脱!。”
“嗯。”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你。”
“商拾应!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
阮羲和想哭,他好变t!
哪有用这个姿势的呀!
“打啊。”
“啊?”
“没劲?”
“我”
“用力。”
阮羲和:淦!
闹钟响的时候,她烦躁地从自己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关掉。
片刻后,还是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背脊白的晃眼,蝴蝶骨明显,乌黑的墨发轻轻附着其上。
有几缕调皮些的更是贴着那将将卡落在臂弯处的细肩带,袅袅娜娜地垂着。
白的似雪,就这么颤颤巍巍地晃啊晃,可惜,不过片刻,便被那下压的白被子遮了个严实,什么也看不见了。
上班就得有上班的样子,她虽然打着走后门的旗号,但是真的开始了,阮羲和并不属于那种不服从管教的人,当然她觉得不合理的除外。
胳膊隐隐有些酸疼,倒不是生理性的疲惫,而是心理上的
老男人昨晚不是说她手没劲么?
后来不是说要她打烂么?
然后各自细品就行。
浴室方向隐隐传来一阵洗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