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盛了三碗出来,就是其中一碗只有饺子汤没有饺子
韶天堑“畏畏缩缩”地坐在韶至旁边,特别有自知之明地拿过汤碗。
阮羲和忍着笑,默默地把脸别过去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正经,主要是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一会叫韶天堑觉得她不尊重他。
韶至拿了些黑松露过来,片在饺子上面。
阮羲和:
成熟的黑松露花纹有些像大理石,先不说味道怎么样,就看起来莫名其妙有点高级。
不过,黑松露配煮烂的饺子,确实是头一回见。
“这样真的好吃吗?”雅俗共赏?
“不知道,试试?”
阮羲和低笑一声,拨拉了一下老陈醋的瓶口,她还以为韶至这么从容不迫地放辅料是之前试过这种吃法呢!
好吧,是她想多了。
分了三个醋碟,每人面前都摆了一个。
他俩吃饺子,韶天堑只能啃吐司面包。
“知道为啥不许你吃饺子不?”
韶至侧头瞧了他一眼。
“知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不许吃饺子,不许碰嫂子
“嗯,吃饭。”
“哦。”
这一顿早饭吃的韶天堑能记一辈子!
饭后,他也没走,就搁客厅里坐着。
阮羲和回屋收拾自个去了,外面就这兄弟俩。
韶至从烟盒里抽出两支烟来,一支抛给了自己的冤种堂弟,另一支点燃叼在了嘴里。
“你不回去么?我听说你爸带那谁回宅子了。”
“我知道。”
“你就不怕老爷子真推韶天域上去啊?”
“不怕。”全赶一块了也省得他挨个动手,从她被毒枭们挂开始,韶至就在琢磨这个事情。
韶家看似是一块铁板,其实长老团的话语权很重,对他到底是有影响的,老爷子把韶家捏在手里那么多年,明里暗里藏了多少势力也不好说。
圣保罗和马塞州可不一样。
顾渚紫上位那一年,本地的势力死的死伤的伤,兰帮原本也嚣张的很,现在还不是夹着尾巴仰仗着顾渚紫的鼻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