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顺着她的肌肤往下,最后落在了她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死死地禁锢着她的腰肢。
“疼!”
这人怕不是要掐断自己的腰!
“阮羲和!”他真想掐死这个小坏蛋得了,一天到晚的气他,不过到底是舍不得,语气凶狠的紧,手却早早松开了些,唯恐弄疼了她。
“怎么了嘛!”
“你还提分手!”
她没想说分手,她是想说重新来过,这种分手的把戏只有不会谈恋爱的小女生才会成天挂在嘴边。
当作趣事偶尔逗逗还行,哪能一天到晚的用?
“我没想说分手,我想说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对呀,不开心就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我哪里做的不对你也可以讲,实在过不去的就先翻篇,谈恋爱,有矛盾很正常,我们解决不就好了嘛。”她用脚尖踢了踢他锃亮的皮鞋尖尖。
脚底燃了灰,这三两下就给他弄脏了。
皮鞋:首先我没惹你们俩任何一个确定她没有想分手后,他确实松了一口气,但是绷着的神经也没轻易松懈下来。
“你跟。”他刚才在那干什么?
他想问这个的,可是想了想,还是把剩下的话噎死在了喉咙里,就像她说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总不好再揪着不放。
问的多了好似自己不相信她一般,到时候又得闹了矛盾去。
“怎么了?”
“没什么。”
亭子里的人一走,瞬间便觉得凄凉的很。
韶天堑突然觉得越颉也挺可怜的。
堂嫂这么毫不犹豫地去追堂哥,那就是半点都不在意所谓的故人啊!
“你回去吧。”他也是好意,想着这人既然在堂嫂心里毫无地位,那不若早些离开,省得一会见了人家小两口你侬我侬的,心中不忿,平添些怅然。
这毕竟是韶家的座上宾,总不要因为这些儿女情长的私事就闹的决裂不愉快吧。
“你们俩,谁是她男朋友。”
越颉知道先前可能是自己误会了,索性直截了当地问出口,总比自己不知道情况,瞎猜来的好。
“你没听见我之前喊堂嫂么?”
韶天堑也愣了愣。
他还以为这人反应那么大是因为之前听到了他和阮羲和的对话呢,没想到啥也不是!
越颉下意识捻搓了一下手指,嗓子隐隐发痒,想点支烟来抽。
他那会只顾得上看她,哪管的了别人说什么,别说堂嫂两个字没听到,就是他们前面聊的任何一句话都没过耳。
自嘲地弯了下嘴角。
是了,她每一次交往的对象都很好,既有韶至的珠玉在前,又怎么会选择相对来说还不够成熟的韶天堑呢?
男人还有一室的宾客需要招待,总不好一直留在这里。
两人手牵着手刚跨出游廊,她身体便僵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