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才在里面待了那么久。
阿拉义还想再说些什么。
阮羲和忽然搂住他的脖子亲上去。
【略】
“她累了,真可惜,听不到你演奏了。”
亚度尼斯笑了笑:“没事。”
可能是因为自身经历,他对所有深情的人都会更包容一点,这也是他同意过来的重要原因之一。
阿拉义有些后悔请他们来家里吃饭,如果他们不来,他就可以多要几次了,现在只能一次就被迫停止出来了。
“这都不像你了,以前哪有这么儿女情长。”布兰奇调侃他,以前阿拉义的老婆就是马,就是他的那些车,那些猛兽动物们,现在出去听个音乐会还惦记着自己女朋友听不到可惜了,废了老大劲把人请回家。
“她呢?”
亚度尼斯勾唇笑了笑:“我以为并不明显。”
阿拉义也好奇地看向他。
“我前女友走后,便经常有人这样说我。”金发男人这样开口,他本就世袭爵位,一举一动都贵气讲究。
阿拉义待客是非常丰盛的。
用完餐三个男人坐在一起开始闲聊。
布兰奇问亚度尼斯:“我总觉得你身上有股忧伤的气质,这是音乐家天生的么?”
阿拉义看的有些愣神,不知道为什么他从亚度尼斯的身上看到了阮阮的影子,她吃饭时,举手抬足间也是这样一种刻入骨髓式的优雅。
每一个动作都好像用戒尺精准丈量过,优雅地像教科书式的标准,只不过他做出来很自然,完美的无可挑剔。
这才是真正的贵族礼仪。
漂亮的蓝眼睛里一点杂质都没有,像澄净的天空,让人沉醉消弭。
“我实在无法想象什么样的女孩会离开你。”布兰奇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