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义将她抱起来:“不影响,你应该相信你的男人。”
阮羲和勾起唇,笑得甜软。
阿拉义失神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陪她一起看画册。
“我不能老出去玩,影响你办公了。”她忽然坐直了身体这样说。
“好。”
“嗯,相信你。”
“明天走之前陪你去看看爸爸?”
陵园里人不多,细密的雨线润泽着周遭的土地,一两株生命力旺盛的野草努力汲取着小雨点为自己增加营养。
阿拉义为她打着黑伞,伞面几乎是完全倾向于她的。
今天莫名其妙就开始飘起了小雨丝,前几天积起的一点暖意,瞬间散的一干二净。
天空雾蒙蒙的,像是披上了一层阿拉伯女人遮脸的黑纱。
“爸爸,我来看你啦,这是我男朋友阿拉义,你在天堂要好好照顾自己呀,每年给您烧那么多纸钱,您在那边是不是又当上老板了”
其实就是一些关于生活的细碎小事。
向前走的每一步,都能带起一溜溜水线,很快就在鞋尖上留下印渍。
在一处墓碑前停下,碑上的男人五官英俊柔和,和阮羲和有三四分相似。
她在墓上放了许多一块钱的硬币。
“喏,你也放一些。”
阿拉义没有打断她,就安安静静地听着。
“爸爸,新年快乐。”
阿拉义一边放硬币,一边开口:“爸爸,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这辈子都不辜负她。”
出陵园的时候,阮羲和兑了一下他的胳膊:“谁许你喊爸爸了。”
阮羲和往他手里塞了一些钢蹦。
“好。”
“那万一我不是你的妻子呢?”
“那你忍心我一辈子打光棍嘛?”
“以后,你是我的妻子,他就是我的爸爸。”
阮羲和被这话逗乐了。
回到阿拉伯以后,空气干燥的很。
方才那一点点伤感在阿拉义的话里瞬间消得干干净净。
这一趟行程在到这里便真的结束了。
在苏市那几天连面膜都不用贴,回到这里以后隔一天贴一张,真是不能少,不然就老觉得脸上干巴巴,紧绷绷的。
这天阿拉义刚出去,就有一伙人闯进来,态度看似恭敬,实则强势。
“阮小姐,国王陛下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