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走上楼梯,隔着擂台绳子跟谈淳说:“我是中医,你要是信得过我,我给你扎两针,能让你不那么困,暂时保持清醒,至少让你活着走下来。”
谈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胆,就凭她两句话,就真的任她施为,把自己小命交在了她手里。
自从童妁那事结束后,阮羲和还真是随身携带银针的,本来是为了自保,没想到现在先给别人用上了。
谈淳瞬间觉得自己身体轻松了很多,找到状态的谈淳威力简直不要太大,对手虽然比他魁梧许多却也不是他的对手。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凛冬走进来站到晏扶风身边:“六爷,今天不回去么?”
平日里晏扶风十点就回去了,他一向是个作息极规律的人。
但是今天。
那个小姑娘没来,他看了一眼表竟然已经十一点了,倒是他有些魔怔了,佛珠也停下来。
“走吧。”他起身。
金统在外面候着,恭敬弯腰:“晏先生。”
“嗯。”
凛冬关上车门,再绕去前面坐在副驾驶。
金统直到车子走远了才回去。
晏先生,晏先生可是澳城的无冕之王,在澳城得罪了晏先生,那绝对看不到明天早上旭日东升的太阳。
凛冬每晚在车上都会跟晏扶风汇报今天各处地界的情况。
说到地下赌场时他停顿了一下:“今天那有场生死决斗,新来的那个着了道,被一个小姑娘看出来,不知道干了什么,后来反倒把赖子张那手下壳九给打成脑震荡了。”
晏扶风今儿个心情说不上多好,平时捻佛珠总能让心静下来,今天那种燥郁感却一点点蔓延滋生开,但是听着这事倒是来了几分兴致,:“那新来的晚上还在打么?”
凛冬看了一下时间:“应该还有一场,他一口气签了三场。”
这倒也是个狠人,不过连赢三场能拿一百万,也不怪这人可以连命都不要。
“去地下赌场看看。”晏扶风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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