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聊了一会儿,大半个下午已经快过去了。
既然一家人团聚了,有爱的地方就有家,所以,徐朗提议在少林寺附近先住下,既然来到了少林寺,去看望一下了尘大师,是必须的,这位大师救了自己的母亲,徐朗自然一直感恩在心。
所以,一家四口又从火车站,坐车到登封县城,也只需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罢了。
只不过,在离开车站广场的时候,苏蓉蓉还是念念不忘那些流浪儿童,深深的为他们担心。
看到母爱泛滥的母亲,乖巧的萧玉若急忙答应母亲,愿意出资和母亲一块做慈善,救助那些流浪儿童,这让婆婆十分的感动。
看到婆媳俩相处如此融洽,徐朗自然十分的高兴。
早就听闻,世界上有一种关系,是最难搞的,那就是婆媳间的关系,原因无他,只因婆媳俩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而由于生理上原因,婆媳俩相处的时期,媳妇儿是一个月要流七天血,婆婆虽然大致过了月月流血的日子了,但是却进入到了更年期,性情烦躁。
青春期撞上更年期,不闹矛盾才怪呢。
徐朗始终认为,女孩这种动物,这种每个月有七天流血不止的动物,依然不死,而且活的还很阳光灿烂,本身就是一种奇葩的存在,所以,她不讲理,也是没辙的。
但是,现在看来,婆媳俩相处的这么融洽,真是万幸啊!
而徐朗也急忙讨好母亲,答应可以再来火车站这里,看看那些流浪儿童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老爸提醒了他一句话,他觉得那些儿童有些不对劲儿。
一家人在少林寺附近的酒店住了下来,徐朗开了两个总统套,被苏蓉蓉臭骂了一顿,太奢侈浪费了。
徐卫国却是乐呵呵的看着儿子,“总统套诶,前几年去美、英国访问的时候住过,在国内还真没住过呢,今天,就住上一回,就当儿子孝敬老子啦!”
一家人在酒店房间内吃了第一顿家庭聚散,推觥换盏,其乐融融,爷俩更像是哥俩,相互扯大天,吹牛皮,各聊各的峥嵘岁月,不时的哈哈大笑,又不时的小声嘀咕。
苏蓉蓉和萧玉若婆媳俩看着这一对父子,一点辙儿也没有,他们爷俩23年没有说过一句话,好像要把所有的话在今天一夜间全部说完似的。
一直到凌晨三四点了,苏蓉蓉催了好几遍,最后不得不在丈夫耳边小声说道:“你傻啊你,儿子和儿媳好不容易旅游在外,还住上了总统套房,小两口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嗨呀,办什么办呢,再重要也不差这一夜嘛,来,儿子,走一个!”徐卫国不顾老婆的言语暗示。
而徐朗也是喝的起劲儿,聊的正High。
“你个老东西!”苏蓉蓉猛然推了丈夫一把,拉着玉若的手,去套间睡觉去了。
婆媳俩更像是母女俩,睡在一张大床上,说起了知心话。
……
第二天一早,徐朗和萧玉若怀着虔诚的心,再上少林,拜访了尘大师。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徐朗牵着萧玉若的手,直奔后山石屋,却不料了尘大师并不在屋内。
二人在房间中坐了一会,或许了尘大师去做早课了,应该快回来了。
此时,萧玉若的目光落在了墙壁上的字画上,只见上面画着一个清朝时期装扮的女子,婀娜多姿,娉婷而立,字画旁边的几行字,瞬间便让萧玉若眼眶湿润。
三生情殇,流沙而逝,一生情缘,只为伊人而憔悴。陌上独舞,染起情怀,晚风眠,君生死不弃。残念成殇,寒雨声,但为伊人碎。冷冷的夜里,找不到你的安慰,只怪当初誓言太美,让相思成病。注定痴醉今生,落花雨季,为什么你不在身旁,留我一人,将思念化成灰。
而徐朗也缓缓走了过去,不由得一阵惊愣,和尚屋里挂着女孩画像,看来,了尘大师也有发春的时候。
徐朗心中无耻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