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丫头显然没有那么好哄骗,因为,偌大的玻璃块显然不是被打碎的,而是割开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方块,而再看徐朗脚下,竟是有许多血迹,她又是尖叫一声:“啊,你,你究竟在干嘛?你脚下有血。”
徐朗看了看脚下,那是绿煞的鲜血,还没来得及擦拭呢。
小丫头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难道你也来那个了?”
“啊?哪个?”徐朗一阵惊愣,以前要是不知道的话,现在经历了那么多女人,算是知道了,小丫头估计说的那个就是女孩子来月经了,他禁不住苦笑着摇头,“我,我哪有那个本事?”
“哼,你本事大了去了,你什么不能干呢你。”小丫头一副我不信的样子。
黄亚楠小学没有上完就被无良的父母逼着辍学了,之后便开始混社会,一些知识根本就不懂,连“来那个”是女人的专利都不知道。
小丫头研究着被割开一个大方块的玻璃说道:“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把我家玻璃给割开一大块的?”
徐朗无奈了,只好说道:“我,我就是这么割开的啊。”
徐朗说着,随即将手划过另一片玻璃上,像是画了个圆圈一样,而随后,一个圆圆的“月亮”形状的玻璃便被徐朗割了下来,被他拿在了手中。
徐朗也是杀手出身,割玻璃这种技能,他要是认世界第二的话,恐怕没人敢认第一。
黄亚楠惊愕的拿过徐朗手中的圆形玻璃,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又拉过徐朗的手掌,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哇塞,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
徐朗挠挠头,许多话不便对小丫头说,他只好说道:“呵呵,丫头,以后有时间我教你怎么样?”
“好啊好啊,一言为定,拉钩!”黄亚楠毕竟还是个小孩子。
徐朗摇头苦笑,只得和她拉钩。
“好啦,现在,你要乖乖地陪我睡觉!脱衣服吧!”黄亚楠说着,便向后倒退了两步。
“啊?脱衣服?”徐朗一阵惊愣。
“不脱衣服的话,你又该跑掉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还没睡着呢,你就在我头上点了一下,肯定对我做了什么手脚,这一次,我不会上你的当了,脱!不脱的话,我就大喊大叫,告诉隔壁合租的邻居,说你个老流氓要非礼我!”黄亚楠要挟道。
“你!算你狠!”徐朗无奈了,只好脱掉了衣服,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疾步跳到了床上,拉过被单盖住了自己。
擦,以前的时候都是女人不敢让哥看,现在怎么反过来了呢?徐朗悲催的想到,像个被欺负的小姑娘一样,蜷缩到了床头一角。
黄亚楠关掉了电灯,也随即跳到了床上。
后来,黄亚楠摸着摸着便摸进了徐朗的被单里面,和徐朗裹在了一起。
再后来,徐朗也开始摸着摸着,竟然和黄亚楠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良久之后,黄亚楠弱弱地问道:“徐朗哥哥,我们抱在一起,会不会生娃娃啊?”
徐朗无奈地笑道:“不会,生娃娃是一项很复杂的劳动,没那么简单的。”
“啥?那么麻烦吗,不就是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么?”黄亚楠竟是抬起头,用手支撑着自己的头部,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时刻渴望地看着徐朗。
看到小丫头那一副求知的欲望,徐朗怎么不忍心拒绝回答呢。
罢了,做一次恶人吧,就给小妹妹科普一下知识吧。
徐朗斟酌了一下言辞,说道:“丫头,男人身上有个物件,叫做把柄,女人身上也有个物件,叫做漏洞,只有把柄和漏洞在机缘巧合下,合在了一起,才会有生娃娃的可能,当然啦,光是靠简单的合在一起也是不行的,漏洞要紧紧地抓住把柄,还要靠有节奏的打磨,才能配对成功,所以啊,这是一项体力活加技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