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宽手掌,紧握着银行卡。
他不是心疼钱,而是输的不甘心。
抬头看了太子谭一眼,他马上又说:
“谭老板,我输的认。但是他是老千这件事,是否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太子谭没等说话,我便看着宽手掌,直接说道:
“我承认我是老千,但我没出千。就像你也是老千一样,你也同样没出千!”
话一出口,满座皆惊。
尤其是宽手掌,他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知道他也是老千。
见宽手掌不说话,我则继续说道:
“怎么了?是我说的不对,还是我没看出来你出千了?”
宽手掌再也没有刚刚大开大合的勇猛,他目光闪烁,一言不发。
“听骰党在南粤蓝道,向来不都是人过留声吗?怎么这位听骰党老哥,反倒不敢承认了呢?”
他之所以不敢承认,并不是怕我,而是怕我身边的太子谭。
我的质问,让他冷汗涔涔。
支吾了半天,才问了我一句:
“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一句话,等于默认了。
“谭老板,我真的没出千?”
见我没理他,他便立刻和太子谭解释道。
“我也没出千!”
我跟着补充了一句。
“你们居然都是老千???”
公子哥一脸愤懑的说道。
“输了多少?”
太子谭问这公子哥道。
“二百!”
“捉贼拿赃。两人虽然都是老千,但没有证据说两人出千了。这样,你把两百万拿回去,就当今天没玩……”
能有这个结果,公子哥相当满意了。
拿起两百万的筹码,便直接走了。
“你们的事,就按你们刚才说的办,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