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老黑惊讶的,说了句脏话。
荒子喝了酒,加上今天要搞事,本就有些紧张。
他的话,难免多了些。
他刚要再说,我马上插话问:
“这么有钱,怎么还让我支你一手?”
荒子酒后失言,我必须敲打他几句。
不然,真特么把我当棒槌了。
荒子面露尴尬,急忙和我解释说:
“初老板,您千万别多想。荒子可不敢和您蒙事儿。我这些房子,都是月月给家里汇钱,媳妇儿一点点攒起来买的。您也知道,这老娘们当家。钱看的那叫一个紧啊。我想管她要钱?门都没有啊!”
荒子说的,倒不是假话。
我也没深究,直接问说:
“我和你们丐头照过面,我这么上去,他不会认出我吗?”
“放心,我早想好了!”
说着,荒子打开布袋。
就见里面放着一个头套,还有一个墨镜。
一边往出拿,荒子一边说道:
“初老板,您别嫌弃。放心,这都是我新给您置办的。绝对干净。另外,我们罩木子喝的也有点大。山上人又多,他根本看不出来!”
看他拿出的东西。
我心里暗想。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小朵给我易容了。
心里虽然有些嫌弃,但我还是戴上假发和墨镜,上了山庄。
一到山庄门口。
就见门口左右处,放着几个收礼台。
几个会写字的乞丐,坐在那里,正喝酒吃肉。
见荒子带着我和老黑过来,便笑嘻嘻的问荒子:
“团头儿,这是哪路的兄弟啊?”
“老家的咱们同门,刚下铁轮子,给咱罩木子贺寿来了!”
说着,荒子便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把荒子事先给我准备好的红包,递了上去。
这乞丐点开一看,便冲着山庄里面,大声吆喝道:
“奇塔河要门兄弟,贺礼一把!”
最后一个字,他还特意拉长了声音。
而他所说的一把,是一千的意思。
像一百,黑话叫一颗。
十块,叫一张。
当然,地域不同,黑话切口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