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南宫别走!你是见证人啊,再等等嘛。”
“我没病,不陪你们疯。”
“呵呵,这么晚了,阿曜还没回来。等到子时还没带人回来,他就输定了。南宫,你说我要让他作件什么事好呢?”
“你先别得意,还有半个时辰呢。”
“哎,我说,你到底站在那边儿?”
“那边都不站,你们两个一样……”
“一样如何?”那人朗声问道,说着一脚踢开房门,“可是一样无聊?!”
房中坐着的正是南宫和尉迟两位公子,闻声齐齐转头看向门口。
见到风曜一身老态龙钟的扮相,打横抱着几天前所见的少年,两人都不由一楞。
风曜也不急着说话,回身踢上房门,径自走到床前放下谭盈。
片刻之后,两人回过神,齐齐发问。
“你把他怎么了?”
“你小子怎么下迷药!”
风曜笑而不答,径自走到镜子前开始除去易容;
南宫快步走到床前,检查谭盈可有不妥;
而尉迟则是冲到风曜身边大叫:“你是不是没办法骗这小子上钩就恼羞成怒,该不会怕我叫你脱光了衣服绕清泉城跑上两圈,就索性就将这小子迷倒带来?我们早有约定不可以用武力也不可以用迷药,你虽然在期限内带到了人也算是输了!南宫,南宫你看,这次我赢了!”
南宫正给谭盈诊脉,才没功夫理尉迟,只撇撇嘴就算是回答了。
这时,风曜已经恢复本来面目,回过头笑眯眯地看着南宫,说道:“怎么,尉迟你已经决定要让我脱光衣服绕城跑两圈么?”
尉迟本来笃定自己赢了,这时看着风曜如此从容不禁起疑,心想难道什么地方又让他钻了空子?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谭盈,心中一动:“南宫,那小子可是喝醉了?”
“没有。”南宫已经确定谭盈并无不妥,便松开他的手,走了过来。
现在谭盈已从他们的对话中明了那人带自己来这里的原因,又见刚才那个叫南宫的人见到自己的第一件事便是为自己诊脉,心知这三人并无恶意,自己不过好巧不巧地成了“风老先生”和尉迟打赌的目标罢了。他好笑加无奈之余,也不禁好奇起来,也竖起耳朵凝神细听那位“风老先生”究竟如何作答。
这一边,尉迟思前想后觉得自己断无输掉赌约的可能,便壮起胆来,说道:“阿曜,你别不承认,你这次肯定输了。呵呵,我就是要你脱了衣服绕城跑。怎么,你若不敢,就好好求我一求,说不定我会网开一面,换件事要你做。”说到最后,已是眉飞色舞,满脸得意。
谁知,风曜笑得高深莫测,一点也没有为难或沮丧的表现。尉迟见状皱起眉头,狐疑地打量起他来。
南宫看看风曜再看看尉迟,恍然大悟,叹道:“尉迟,你还是消停会儿吧。凭你是斗不过风曜的。”
“怎么可能,我这次没有可能会输!”尉迟不服。
“你怎么这么笨?你难道忘了阿曜是易容高手?他脱了衣服,不会在脸上易了容再出去么?而且,如果他易成你的摸样,丢人的还不是你!”南宫摆摆手不让尉迟插嘴,“当然,你可以要求他不易容。但是,别忘了他换脸跟换衣服似的。他可以用真面目出去裸奔,当然也可以在以后都带着易容出现在人前。反正,你是占不到便宜。”
“哈哈哈!”风曜朗声大笑,“知我者南宫也!”
尉迟竹篮打水,心有不甘,此时恨得牙根痒痒,只想冲上去咬风曜一口。
谭盈躺在床上,听到这里也不禁心中暗笑,嘴角轻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