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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谦倚在门口看了一眼龇牙咧嘴的白景聿,摇了摇头叹气道:“老大,何必呢,你又不是第一次受工伤,还是说你这几天都不打算回家去了?想一直瞒着不成?今儿可是跨年哎,难道你是真不打算……”
白景聿头也不抬,语气生无可恋:“你不懂,被他知道了又得当桩天大的事,上次我手骨折在家躺了一个月,愣是被他管天管地一日三餐送到嘴边,我想躺着多打两把游戏都不行……在家硬生生把我喂胖了六斤,六斤!你不懂……”
“行,我不懂我不懂,我只知道秀恩爱死的快。”
叶谦瞄了一眼二楼方向,关掉了游戏窗口,“孟凡刚刚发消息说飞车党的嫌疑人已经审出来了,江副好像挺高兴,说要给我们支队表彰。”
“得,大家都辛苦了,跟兄弟们说一声这周末晚上聚餐。”
白景聿从床上坐起来,慢悠悠穿好衣服,又对负责清创的护士道:“谢谢,麻烦您不要跟宋医生说我今天来过。”
护士看着他,眨巴着眼睛听话地点点头。
“走吧,送我去单位,这几天我睡值班室。”白景聿起身,颤颤巍巍往门外走。
似乎是有意避开着二楼的角度,他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又因为痛而被迫用手扶着腰,一瘸一拐往医院大门外走。
好巧不巧,不远处陆彬刚刚送完一个患者,正打算从门外走进来。
陆彬一抬眼,心里一激灵,眼中亮起一道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光。
“哎哟喂……”
白景聿来过医院的消息不胫而走,宋寻下班的时候只觉得周围同事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至于肇事者陆彬早就溜之大吉,留下一脸懵逼的宋寻面对着实习生严喆道:“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看着我?”
严喆头也不抬,“也没什么事,就是……哎呀师父你别问了,下班了,快回家去吧!”
宋寻一本正经:“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
严喆支支吾吾,“师父你真的别问了!”
宋寻沉着脸,伸手拍了拍严喆那份还没盖章的实习报告,“这个还想不想要了?”
严喆嘴一瘪,欲哭无泪,“就……他们说师父你每天晚上欲求不满,把白警官折腾得都直不起腰了!”
宋寻:???!严喆看了一眼脸色逐渐由红转绿又变黑的宋寻,脚底抹油撒丫子跑,“师父是你自己非要我说的,不关我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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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晏江刑侦支队。
白色沃尔沃打着双闪停在路边,宋寻铁青着脸一路穿过支队大院,最终推开了白景聿办公室的门。
迎面几个支队对员正在白景聿周围汇报情况,闻声转过头便纷纷自觉退居一边。
“哟……宋顾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