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这一天一大早,在晨训5公里越野完后,石继平看着喘着粗气东倒西歪的新兵们皱起了眉头。
“列队!!!”一声令下。新兵们迅速地寻找到自己地位置列队成型。只是不仅速度慢了很多而且一个个仍喘着粗气。
“听说你们中间对每天这样的训练很不满,各个喊着要上前线打鬼子。看看你们的熊样,就这个样子能打鬼子?笑话!!”
“报告排长,请求发言!”队列中传出一个声音。
“准许,出列发言!”
跨出队列的是一名新兵,石继平认得他,他就是陈开聪所说的那两个学生之一,叫许光胜,南开的毕业学生,在新兵中很活跃,而且很有演讲的天赋。
“排长,我认为我们每天就这样跑步队列走根本就不是在训练,我们需要训练射击、刺杀!”许光胜出列后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恩,你还知道训练射击和刺杀,不错嘛。但是你有多大的劲能刺透鬼子身上地帆布?!”石继平看着这个学生。“报告,我认为我能刺透鬼子身上的帆布。”
“我不要你认为,我只要你回答能、还是不能!在战场上,没有你认为的东西!只有能和不能!”
“报告,我能!!!”
“你能?就凭你这小身子骨?”
“排长,我认为你不信任我们新兵,我们只要练好枪法和刺杀,一样能杀鬼子,而不是天天在这里跑步练队形。”
“理由很充份嘛……还有什么,都说出来。”
“我认为我们不缺乏杀敌的勇气,而且我更拥有的是坚定的意志。我来西南参军就是为了杀鬼子;西南军的武器好,为只要我能拿上机枪,我肯定能将我所见到的鬼子全部突突了。”
“喔?在你眼中,我们就是凭借武器好才能杀鬼子吗?”
“至少我认为可以更快的杀鬼子。”
“那好,我现在给你支枪,你到那边去。”从洪阿根手中取过一支32杠交给了许光胜。而洪阿根将领过枪地许光胜带到了不远处靶场地一个土包后面,新兵们不明就以地在远处观望着,而老兵们着一脸坏笑地看着走向土包地三个人。
躲在土包地后面,从对面突然射出来一串串子弹,子弹打在土包上发出叭叭地声音。听到枪声时许光胜就爬下了,看来新兵时的训练效果还是不错的。
“现在我们突然受到袭击,但是你的弹药在那里,去把子弹给捡回来!”石继平指着离土包不远的一个弹药包说到。
“真地要去吗?!谁会带着枪而不带子弹?!”许光胜有些措手不及,一脸惶恐地问着。
“在战场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如果你不想死就给我快点过去取过来。”
没办法,许光胜只得趴伏在地上,一寸一寸地爬过去。而对面开枪的人也似乎注意到他的举动,子弹从他的头上不断地飞过,打在不远处十米外的山壁上。
终于,许光胜在缓慢的爬行后拿到了弹药包,在缓慢地一寸一寸的爬了回来。
等许光胜爬回到土包时,他的脸都已经被吓得一点血色都没有,惨白惨白的脸上只存留着惊恐。
“现在装上弹药,向对面还击!!”石继平继续发布着命令。
许光胜用颤抖地手拉开弹药包上的扣子,只是平时这么简单的动作现在却十分地难以做到。好半天才将弹药包中的弹匣取出再装上枪,许光胜这时候却趴在土包后面没有勇气探出身子,只是将枪举在外面放了一枪。
而石继平见状后纠过许光胜上去就是两巴掌,严厉的对着许光胜说道:
“MD,让你探出身子去开枪,你这样是想等鬼子自己撞到枪口上死吗?”
但是无论石继平再怎么喊,两腿已经发软的许光胜根本没办法完成这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