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俩在这里谈笑风生间,陈婉容那边却在水深火热中。
“不说说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梁庆元找了个机会,把陈婉容堵在厨房里。
“我,我没有不告而别,我就是想女儿了。”
陈婉容有些结巴了,这话说的她自己都心虚。
“哦,你要来看女儿,想女儿了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难不成我还会横加阻拦,还是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得不匆匆离去?”
梁庆元微微眯起双眸,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她,将其逼至墙角,让她退无可退。
“没有,什么也没有我就是想女儿了,不行吗?”
她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自己既没有动手打人,也没有造谣生事。
梁庆元看着这个死不承认的女人,牙根直痒痒,跟有蚂蚁在啃食一样。
“哦,是吗?
可是我怎么听到人在农贸市场当众斗殴。
还散播我的谣言,说我马上就要成婚了,连工资都如数上交,甚至还有什么定情信物。
好像跟你手腕上的这只手镯差不多!”
梁庆元说着就迅速地一把拽住陈婉容往背后藏匿的手腕,那上面赫然戴着一只翡翠手镯。
“我,我……”
陈婉容吓得瞠目结舌,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因为身后已是墙壁,她已无路可逃。
“你知道吗,黄梨找上门去了,声称我的女人打了她。
还勒索了一百块钱,扬言若不给钱,便要报案,让公安将你抓走。
我倒要问问,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
还有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大了,敢跟别人打架了?”
不得不说,打得还挺狠,一想到黄梨那张肿胀如猪头的脸,当时还真有些怜悯她。
“是,是吗?
我不,不知道啊他们是不是搞错了?”
陈婉容别过脸去,不敢直视他,其实她那天不光对着黄梨猛的扇打,还对她的胸部发起了袭击。
这可是她跟唐棠学来的招数,那里可是软肉,揪起来那叫一个疼。
也正因如此,自己才占了上风,才得以将那个女人揍成了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