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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礼尔摇摇头,“我现在也是陪着你在这玩过家家啊。”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
凯特领会了雌虫话里的意思,如果不是信任,芬礼尔绝不可能这么说的。
也立马转换了心情,又变成了那一副无所谓但是笑里藏刀的表情:“时间紧迫,勾子下下去这么久,浮漂都已经在动了,我们两个钓鱼的可不能脱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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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现在需要政绩!”
艾萨克雷皇宫之中,夏佐十分不耐地打断了滔滔不绝的雌虫大臣,“我为什么需要政绩?那老……”
夏佐反应过来,立马坐直了身子,用力捶着权杖以示自己崇高的地位,“父皇都已经传位于我,我甚至请了全国最好的工匠为他设计墓穴!”
“但是虫民们现在更敬仰在水患中不顾自身危难去往前线的凯特阁下!”
“啪。”
原本坐在雄子下位不远处的诺顿直接站起来甩了大臣狠狠的一巴掌,“你这贱雌怎么跟虫皇陛下的讲话的!还不快拖下去?”
诺顿现在在皇宫堪比夏佐的影分身,他的话位同副虫皇,没有虫敢不听他的。
雌侍们立马就把这只“胆大包天”的虫给架起来拖出去了,他的声音还能回荡进室内:“陛下,忠言逆耳啊陛下!”
“夏佐,怎么你现在都当上虫皇了,还有那么多虫会对我们指手画脚?”
雄子灵敏地动了动耳朵,他对于这虫还对自己如此“亲昵”的称呼很是不满,“你叫我什么?”
“什么叫不叫……”
“嗯?”
虫靠衣装马靠鞍,虽然虫皇规格的衣服显得夏佐更像小虫。
但是只要它没把这股子威严压死,倒可以借着点泰伦的英灵震慑一些虫。
所以诺顿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脸上的表情突然间就变得僵硬,“陛下,虫皇陛下。”
“陛下。”
相比起还要提醒之后才能看清楚身份的诺顿,已经自然地将自己摆放至下位者位置的阿诺更得夏佐的心。
他连语气都好上了许多,“奥斯卡爱卿,有话直说。”
阿诺也报以微笑,“刚才那只虫胡言乱语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实在是应该惩戒,但是……”
语言的艺术便是如此,重要的部分往往喜欢放到转折之后,“对方既然已经出牌了,我们也没有理由坐以待毙,眼睁睁看着对方优势扩大。”
夏佐的眼神透露着两个字:迷茫。
杰尼跪坐在夏佐脚边,像一只被圈养着的小宠物。
但这只小宠物是会讲话的高级玩意儿,“陛下,您不觉得凯特就像苍蝇一样整天在您身边飞来飞去的吗?”
这个比喻极佳,就连夏佐都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意会,“扑哧,苍蝇?”
“是啊,您不过是想在皇冠上多加几颗宝石罢了,他都要多加阻拦,实在是烦虫得很。”
“奥斯卡爱卿,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