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意帮着挖了一天的锄头,这会坐下来,感觉比连着拍三天的威压戏还要累,腰都快直不起来。
反倒是身体没她好的闵柔,于这种事上也适应良好。
这让温时意又心疼了。
得干多少&nj;活才能让金尊玉贵的娇软家伙连着扛一天锄头都不累?
她没法想象。
晚上睡前,大婶特意安排她们&nj;住一间&nj;房,说既然&nj;是小两口,可以互相&nj;帮着按摩按摩,晚上睡觉也舒服些&nj;。
闵柔很爽快的应了大婶的提议。
只是大婶走了之后,她又想起早上的尴尬事来,一双眼左看右看,就是不好意思往温时意那里瞧。
知道她小心思的温时意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说:&ldo;累了一天,快去洗澡,热水解乏。&rdo;
闵柔欲言又止,还是没说什么点&nj;点&nj;头拿了衣服去楼下洗浴。
而温时意也不想一身汗味的在&nj;房间&nj;里待着,跟着去楼下院子&nj;里乘凉。
这个&nj;季节,城里或许很热,但乡间&nj;温度低不少&nj;,坐在&nj;院子&nj;里看星空时凉风阵阵的,还有点&nj;冷。
大婶节俭,正在&nj;院子&nj;一角用劈柴烧开水。
温时意便搬了凳子&nj;过去和她闲聊,顺便烤烤火。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闵柔洗完出来,见温时意陪着大婶,她过来唠了两句,就去屋子&nj;里看小女孩了。
直到温时意洗完出来,还能听见屋子&nj;里闵柔教小女孩做作业的声音。
她看眼时间&nj;,不过才晚上八点&nj;多。
两人换下来的衣服都堆在&nj;脏衣篓里,温时意看闵柔那边一时半会完不了,便拿着脏衣服去卫生间&nj;洗。
出来晾时,正好碰见闵柔打着哈欠出门。
举着闵柔的衣服打算挂上晾衣杆的温时意就和她对上了。
大概是困迷糊了,闵柔一时间&nj;没反应过来,和温时意招呼一声就上楼,走到一半她醒悟过来。
温时意手里的那件衣服,有点&nj;眼熟。
蹑手蹑脚的走到二楼,站在&nj;栏杆后往下看,一楼客厅里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到院子&nj;里,一眼就能瞧清楚晾衣杆上的衣服,不止有她的,还有温时意的。
这会,对方正从卫生间&nj;出来,在&nj;挂她们&nj;俩的内衣。
闵柔缩了回去,捂着耳朵躲在&nj;栏杆后面默默等温时意晾完衣服上楼,才轻轻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