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欺负人了!”云霓裳听见有人与自己站了同一条线,当即心里更委屈了。
怜知也是一脸愤恨,只有一旁的窗雪知道自家主子。看着三人抱头痛哭的模样,窗雪无语扶额。
他们是怎么思想不在一条链上,还能这么惺惺相惜的。
许久,云霓裳哭完了后,擦了擦眼泪:“好了,等晚些皇上过来你就去传话,陛下病了宿于我宫中。”
随即顿了顿道:“锦鸣轩那边也说是皇上病了。”
“窗雪去准备些,药物备着。”
“喏!”窗雪行了行礼,便退下去准备了。
虽不知陛下跟主子有何动作,但是她听命照做就是。
“窗枝,你去准备月节宴会所要用的东西。”
“喏!”
吩咐完云霓裳就在准备手中事宜。
“主子,我呢?”怜知看着窗雪窗枝都有事,就自己没有,有些委屈的看着云霓裳。
云霓裳顿了顿:“你,你就陪着本宫这两日将这些账务核算了吧!”
又到月中,已经积累了半月了。
夜幕降临,萧胥前脚入了凤仪宫,后脚没多久就传出他患病的消息。
江皖虞坐于床前,听着江焕的传话,眉头皱了皱。
有些不确定道:“陛下病了?”
“回娘娘,凤仪宫的宫女来传话是这样的。”江焕屈身而道。
“怎么回事儿,昨儿在我这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江皖虞疑惑道。
“回娘娘,昨日陛下来时咳了好几次。”江焕回忆着昨日的情形。
江皖虞闻言更是皱了皱眉,不对劲,昨日他同他在一起,他分明一声未咳,再加上昨晚那人猛虎之姿,怎么可能病了。
当即江皖虞便转身朝江焕道:“你去将孙全金桐和玉秧唤来!”
“喏!”
没多久,几人便来了。
江皖虞面色凌厉的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将昨日你们见到陛下的“病了”的情形传出,不要多传,双目所及是什么就是什么。”
“江焕,孙全,这两天锦鸣轩的人你们看好了,若是有谁私自外出或者行动诡异当即来禀报于我。”
“喏”
“金桐,你一会悄悄去寻些辣椒水来。”
“喏!”
“玉秧,你去暗中看着后宫众人,若是有人前去凤仪宫,你需前来禀报!”
江皖虞依次将事情吩咐完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她宿于后宫,虽不知前朝发生了什么,但她向来敏锐。
萧胥这么做,应该是有了什么计谋需要施展,她只管配合就行,至于其他的她都不予理会。
想到他要装一个月,又想到昨日里,他还不止一次提醒自己莫要与舒充仪有交集,当即江皖虞将准备去办事的玉秧叫住。
特别嘱咐道:“还有,暗中盯着锦华宫,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