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胥:“还是等赵?来看看再说吧!”
说罢他就安抚着人躺下,江皖虞几番反驳无虞便也就放弃抵抗了。
没多久,沈阙就带着赵?来了。
赵?先是朝萧胥行了行礼:“臣参见皇上!”
“不必多礼,快来给阿皖看看!”说着萧胥就往一旁让了让,将位置留给赵?。
“回陛下,美人只是受了些惊吓,臣开些安神药服下睡上一觉就好了。”赵?诊完朝萧胥道。
江皖虞在床上扬了扬下巴:“看吧,我都说了没事了!陛下就是瞎忙活!”
萧胥将赵?挥退,上前轻轻拧了下她的鼻尖:“你这还狗咬吕洞宾了还!朕这是为谁?”
江皖虞闻言发自内心的一笑:“陛下为我!”
她从未想到有一天,她也会从皇家体会到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而这个人还是身居高位的皇上。
萧胥看着她的笑容,就如同看着雪花融化,瞬间心中起了一丝荡漾。
自打他认识对方以来,她极少笑,她会生气,会懊恼,会害羞唯独就是极少笑。
特别是这样明媚的笑。
“阿皖该多笑笑,这样好看!”萧胥轻触她的脸感叹道。
江皖虞微微一愣,随即扯了扯嘴角:“以前不笑是因为没有什么事是值得开心的,不过。。。”江皖虞挑了挑眉道:“不过以后,臣妾会常对着陛下,笑口常开!”
萧胥满意的点头:“这还差不多!”
“对了,过几日我会诏安平王来行宫,届时你就居于行宫,暂时莫要让他看见。”萧胥道。
江皖虞微微一愣,这人真是,非得在这时候说这等晦气之话。
见江皖虞脸色耷拉下去,萧胥挑眉,有些不解:“怎么了?”
江皖虞有些埋怨看了他一眼:“陛下每次都挺会挑时候的,非得在人开心的时候,提一些让人不愉快的人和事。”
心知江皖虞提到萧寂舟会不愉,但是萧胥还是说了,这些事自然要提前说。
但是有些事他没告诉江皖虞,就比如萧寂舟已经寻到她之前的住处,不过呢被他掩了过去。
还有就是鹿邑银矿之事已经快到结尾,只不过这次山体突然的崩塌,将原本萧胥的计划打乱了。
所以不得不将萧寂舟提到跟前。
还有今天这件事,放在江皖虞被梦魇住了,不知萧胥下的命令。
此时文尚殿外跪了一地的奴才,站在高位的是沈阙和江焕,两人冷着脸看着下首众人。
江焕冷声道:“是谁将今日皇上和美人去西临园的消息走漏的,最好是快些站出来,可饶你小命,若不然别怪杂家不客气!”
江焕是第一次处理这等事,明显是经验不足,这话说的毫无气势。
下面的奴才个个面面相觑后,一声不发。
沈阙瞧着,甩了甩手中的浮尘,眼睛笑眯眯道:“你们啊,不说没关系!慎刑司有的是办法让你们说!”
说的那叫个轻描淡语,但听到慎刑司后,下面的人纷纷变了脸色,往地上一跪,纷纷求饶道:“不是奴才,求公公开恩!”
江焕看了看沈阙抿了抿唇,将主位给了沈阙。
他清楚知道自己威慑力不行,所以看着沈阙在一旁学习。
沈阙收起笑意,神色倨傲道:“来人啊,都带去慎刑司,过程不论,只要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