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琪拉紧身上锻被,脚丫蹬床单,身体向后缩去,是你也怕呐。
这个逃避动作激怒他,晏成微蹙眉,抬手解开领口的扣子,俯身压下,
“!!!”
酒气醉人,香气撩人,两者骤然逼近,杨琪头脑发昏,吓得大气不敢喘,任由他炽热身子压着,修长微凉的指尖,从她额头滑向眼角,又顺着她的轮廓滑向下巴,拇指轻轻摁压两瓣嫣红。
“躲什么?”
“怕。。。。。。怕。。。。。。”杨琪舌头打结,咽了一下口水,扬起脖子,脖颈间有炽热呼吸,晏成轻啄她的耳垂,低笑:“怕我?”
他口中每一个字都充满蛊惑,引起一串细微电流,顺着皮肤迅速蔓延全身。
杨琪讲不出话,大口呼吸,喘息声逐渐加重,等对方手指轻挑开,伸进去的时候,才恍然惊醒,拽住他手臂,颤声:“。。。。。。我,我怕,不要。”
“杨琪,我是谁?”晏成停下,目光灼灼盯着她。
“。。。。。。晏总。”
“答错了,再说!”
“晏成。”
晏成微眯起眼,手中加力,杨琪身子一颤,哼吟出声。
“我是谁?”他又问一遍,钳住下巴,逼视她。
杨琪眨眨眼,两手还紧紧抓他手臂,尽管没什么用,也只有这样,才能有一丝安全感,晏成的眼神让她惧怕,瞳孔中透出寒意,仿佛在盯着猎物,下一秒,就会毫不留情把她撕碎,血肉筋骨全吞下。
“最后一遍。”晏成抵住她额头,压低声音,一字一顿,“我是你的谁?”
"。。。。。。老。。。。。。公。"
她的声音细小如蚊,晏成不满:“大点声,没听清。”
“老公!”极强压迫下,杨琪崩溃大哭,手松开,疯狂抹眼泪,“老公老公老公。。。。。。”一连喊十几遍,直到哽咽发不出声音才停下,抽抽嗒嗒可怜至极。
晏成垂眸,目光深沉。
良久,他才把人揽进怀里,亲了亲她额头,低声安抚:“好了,不哭了。”侧身躺在一旁,无声的叹息,“睡吧。”
杨琪做噩梦了。
梦见一只老虎紧追不放,迷雾重重的森林中,她不敢停,脚下踩着枯叶,心跳敲击胸膛,耳边听到自己沉重喘息,怎么跑都见不到头,心中又急又怕,脚步越发沉重,老虎逼近,一个猛扑,将她压在身下,杨琪慌张抬头,一张血盆大口闪现眼前,锋利牙齿闪寒光,挂着一条殷红长舌。。。。。。。。
“啊——!”
一声尖叫撕破宁静,她惊醒坐起,天色已然大亮。
房门猛地推开,梅姨慌忙走近,“怎么了,夫人??”
杨琪脸色苍白,浑身汗透,衣衫半解,脖颈间还留有暧昧痕迹,呆滞好一会儿,才敛起领口,哑声道:
“。。。。。。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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