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能帮上忙,我义不容辞。”
张平安转身离去,留下华小文在原地,不知他是否明白了自已的意思。
“噼里啪啦……”一阵清脆的器皿破碎声突然传来,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恭敬地站立在门外的弟子却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
木非在洞府中结束了修炼后,接到了一通电话。
自那以后,他的情绪就变得异常暴躁。
众所周知,木非是木长老的得意门生,平日里可谓一帆风顺,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如此动怒。
究竟是谁能将他气成这副模样,难道是那位张平安?
木非面色阴沉地从房间走出来,弟子们纷纷避让开来,以免触到他的霉头。
木非径直朝着执事堂走去。
宋缺正与张执事在执事堂内商议着事务。
当他们看到木非满脸怒容地闯进来时,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谈,目光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那小子居然完成任务了!
卫青锋那个疯子,连夜御剑到汉庭市为他撑腰。
现在全修真界都知道我们华青门炼气五层的外门小辈杀了千手盟的两位千手!”
木非越说越是激动,声音变得高亢而尖锐。
宋缺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向张执事使了个眼色。
张执事心领神会,立刻走上前来,为木非搬来一张椅子,并轻轻地将他按坐在上面。
接着,张执事小心翼翼地为木非端来一杯灵泉水,轻声安慰道:“木非,你先别着急,喝口水冷静一下。”
木非紧紧握着那杯灵泉水,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张执事摇了摇头:“汉庭市分部的鲍经理被执法堂安了个泄密的罪名问责了!”
“执法堂凭什么说是他泄露了法衣在分部的消息?”张执事叹了口气,带着不甘。
“可怜他一辈子都在为了宗门兢兢业业地工作,五十多岁才勉强筑基成功,好不容易当上经理没几天,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免去了职务……”
说到这里,张执事也不禁再次长叹一口气:
“鲍经理真是太冤枉了。
他的侄女也遭到了不幸,被千手盟的千手给残忍杀害了。
真的是太惨了!
张平安踩在我们执事堂的身上大出风头,锅是我们的,功劳都是他的!”
这一番话如同火上浇油,让木非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杯子,由于用力过猛,杯子竟然“咔嚓”一声碎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