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和舒雅琴做了一次单独的沟通。
舒雅琴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将事情的全部跟我说了一遍,然后痛苦着说道:“蒋医生,我真不知道这样会伤害我的女儿。”
我想舒雅琴要来了斯蒂文的微博账号,尝试着在网上和斯蒂文沟通。但很可惜的是,斯蒂文一直不在线,没有回复我的任何留言。
直到这次,舒雅琴女士因为肝癌即将去世,面对舒雅琴的临终托付,我总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
舒雅琴没过两天,就去世了!处理完舒雅琴的后事后,我把我要带爱丽丝前往美国找斯蒂文的想法说给了领导听。
领导对此事也极为关注,特别召开了一次心理援助部门的内部会议,就目前而言,爱丽丝适不适合去美国见斯蒂文的建议进行讨论验证。
讨论的内容无非是三大问题:1、此趟美国之行,要是斯蒂文当着爱丽丝的面讲出了事情的真相,爱丽丝会怎么办?2、即便是斯蒂文帮助隐瞒真相,与爱丽丝见了一面,这对爱丽丝的病情有没有帮助?3、如果斯蒂文认可了爱丽丝,接下来爱丽丝的身份怎么来认定?
面对这三个问题,大家展开了严肃而又认真的沟通交流,最终以少数服从多数的结果,同意我带着爱丽丝前往美国寻找斯蒂文。
在单位的组织协调下,赴美的手续很容易办好了。根据信件上的寄信地址,经过相关部门的核实,确实有这么一个地方,斯蒂文并没有使用虚假地址。
考虑到爱丽丝还处在社交恐惧症的阴影之中,我只能伪造了一封斯蒂文的信件,信件内容表明:邀请爱丽丝和我前往美国和他相聚。
爱丽丝看完伪造信的那一刻,我终于见到了爱丽丝久违的笑容。
登上美国的领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根据信封上的地址,我们按图索骥的很快就找到了斯蒂文的住处。
斯蒂文住在一白色的小别墅里,别墅前是一片绿色的草地,非常地漂亮。我推过栅栏,带着爱丽丝敲响了斯蒂文的大门。
可是按了很多次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时有几只苍蝇在我和爱丽丝的头顶上来回飞舞,显得和这个美丽的环境不相符。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感觉到从屋内渗出的空气有一些恶臭的味道。我于是加大了敲门的频率。
这时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对我和爱丽丝做了一番询问,原来我和爱丽丝长作为陌生人长时间的在一别墅前敲门,引起了邻居的怀疑,遂报警。
经过一番解释后,美国警方调取了斯蒂文的资料,然后打通了斯蒂文的电话,可手机是关机的,而住宅电话也无人接听。
我把我刚刚的担忧给警方说了一下,警方高度重视,两名警察分别下了车,带着我们一起敲着斯蒂文的大门。
两名警察在我的提醒下,也隐隐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一些恶臭味。于是两名警察警惕的掏出了手枪,撞开了大门。
撞开大门的那一刹那,许多的苍蝇“哄”的一下,齐刷刷的飞了出来,屋内的一股恶臭顿时飞入了我们的鼻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