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见满车库都是车,足足有七辆,上午开的那车还不在其内。眼下的这七辆车,个个价值非凡,炫目耀眼。
我目瞪口呆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这些车太扎眼了,都不合适,还是开你先前很低调的那辆吧?”
“就是那次我们和你单位做公益活动我所开的那辆车?”左佳琪说道:
“嗯,经济实惠,到哪都不显山不露水。”我说道:
左佳琪耸着肩说道:“那好吧,那辆车停在小区里的地下车库,我们去的时候就开那辆吧。”
从车库回到客厅,我不断询问左佳琪的父母是做什么的?感觉这家庭绝对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富贵,左佳琪笑而不答,似乎对自己的家的隐私特别的注重。
人家不愿意说,我当然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去问。
万事俱备,终于等到了该出发的时间,我和左佳琪一番“武装”后,来到小区的地下车库,坐上了那经济型的小车,直接开往了岽茳镇孤儿院。
车子不敢离岽茳镇孤儿院太近,我们将车子停在了离岽茳镇孤儿院约有三百米远的距离。由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原本就人不多的镇上,可以说是鸦雀无声,偶有几声犬吠和虫鸣,也只是能显得这个黑夜更加的残寂。
我不知道岽茳镇镇政府是如何规划的,整个镇上的路灯基本不亮,偶有几处亮着,那也和萤虫飞火的亮差不多,在照明上毫无意义。
岽茳镇孤儿院整栋建筑并没有我们想象的漆黑一片,而是在三楼和一楼有一些微弱的灯火亮光。左佳琪好奇的问我:“哥,这么晚了,这三楼和一楼还有灯亮着,怎么办?要不要改变计划,等等再说?”
“灯亮着不代表有人在那警醒着。到这个时候还要改变计划,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我说道:
左佳琪点头默认,跟着我来到岽茳镇孤儿院的门口,见门卫室灯火通明,门卫趴在桌上睡的正香。我和左佳琪不敢冒进,走到后门。
白天从二楼往下看,觉得这后门不是很高,但实际来到现场,觉得这门墙和门高约有2米多高,我找了些砖块,垫高后,勉强爬上。接着翻墙后,打开后门,放了在外等候的左佳琪进来。
接下来打开后院的窗户,我和左佳琪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那老旧房。
由于老旧房建造的年代有点历史,连梯都是木质结构,走上去,不免有嘎吱嘎吱的声音。为了这个我们早有准备,我们是沿窗而上,而没经过楼梯。这样就轻而易举的上了二楼。
就当我们先准备到三楼一看究竟的时候,二楼的教室里突然传来了孩子的啼哭声,看样子,是那孩子做了噩梦,这哭声惊动了保育员,保育员连忙开了灯,然后寻找啼哭的孩子。我和左佳琪怕暴露,先取消了上三楼的打算,而是躲在的二楼走廊和教室外墙的一个夹角中,这夹角一来隐蔽,二来也能把教室里的动静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教室里的那个保育员,估摸着有四十来岁,找到了那个啼哭的孩子,然后将其从床上拉起,劈头盖脸的就是扇了那孩子两个耳光。那孩子约有四、五岁的样子,本来就因噩梦给吓哭,再被保育员连扇两个耳光,也就哭的更厉害了!
这一幕不仅把我和左佳琪吓了一跳,还惊醒了其他的孩子,有些孩子还小,睡的比较沉,未能惊醒,但醒来的孩子都木木的看着那被打的孩子和保育员,从她们的眼光中不难看出,似乎对于眼前的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和麻木了。
我连忙拿起腰包中的dv摄录机,左佳琪也拿出了腰包中的数码相机,开始躲在角落里偷偷的拍摄。从道德角度出发,我们应该出面阻止,但我和左佳琪深深的知道,眼前的这一切或许应该只是冰山一角,我们还不到暴露的时候。
保育员将那孩子扇了两个耳光后,然后将其摁倒床上。只见那保育员一边摁着孩子,一边用手死命掐着孩子大腿、手臂上的肉,口中还恶狠狠的说道:“让你哭,让你哭!有着觉不睡,还影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