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把道具剑递给[舞剧],剑到[舞剧]手上变成了之前的手杖,就这样,[舞剧]开始了祂的表演,引导着[理性]旋步,跃空,轻踏,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巧妙地躲开触手,回卷也被轻跃避开,亦如台上的一对舞者。
祂的舞迹不局限于地面,踏着空一点点靠近小愿,等到花怪明白过来已经晚了,一瞬间,[舞剧]的身影虚幻,手杖交给[理性],[理性]的身形凝实,执剑刺下,黏液在触碰到剑时立刻被侵蚀成为晶体,剥落,剑尖划破触手表皮一股麻痹感自受伤点传来,花怪操控其他触手一把将这根触手斩断,正是这一瞬间的麻痹与慌乱,小愿和诺一挣脱束缚落下,被灵哲操控机械臂接下
晶化的触手落下去,溅起巨大的水花
“上面那是……他?”难以置信,龙的特征没了,还变成了两个
“我也没见过凌白这个样子。”小愿回答“不过,诺一你好像是说过可以改变‘外貌’吧?”
“心念中的样子……”
“该死,你这家伙!”断去一根触手痛楚和食物逃离的怒气冲昏了花怪的头脑,触手的刺击更为猛烈
[理性]看了一下铺天盖地的刺击,闭眼,身体化虚,接着消失,只余[舞剧]一人
[女士们,先生们,不要眨眼,魔术……此刻……]眼见触手就要刺到祂[舞剧]捏住了帽檐
[开始!]祂取下帽子,一枚兔子炸弹落出来,在空中爆炸,浓烟起,人影不见,触手扑空
“我帽子里有很多东西想要吗?猫咪,锁,扑克牌,戏服。”一件件东西被丢出,本以为是普通的东西,结果全是烟雾弹,接连爆炸。
惊悚感自背后而起,花怪转身,那柄道具剑距离眼睛已不足咫尺之遥,而祂的主人却不知所终
又是以一根触手为代价,保住性命,剑在脱离晶化触手后落下,眼见可以除掉一个隐患,花怪催动触手去缠剑柄,在缠上之前,一抹蓝色的身影抢先,[舞剧]抓住剑,踏在触手上,黏液并没有起效,一个后空翻,在空中转变为[理性],接着一剑刺下,再度变为[舞剧]拔出手杖,遁入烟雾
“我靠,无赖打法,冷不丁给你来一刀,然后又遁走。”
上面烟雾缭绕,下面倒没有受到影响
“胜利的天枰在向我们倾斜。”
“他……”
“你们,惹怒我了!”花怪怒吼一声,触手在烟雾中搅动,将其驱散,入眼即是独舞地[舞剧]
“找到你了!”花怪一鞭子打过去
“真的吗?”[舞剧]轻笑一声,身影虚幻,触手打空
“遭了后面!”花怪意识到了,催动触手防护背身,眼睛也看过去,那柄剑在刺中触手前被收回,[理性]收手
‘不攻击我?’花怪有些疑惑,看到触手上缠的的东西后笑起来“尊重逝者,哈哈哈哈。”
“战斗顾虑这些,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终究是蝼蚁!”花怪狂笑起来,触手直刺[理性]的身体
“嗡!”触手被无形的屏障阻挡,黑色利刺对过去,是[理性]的食指,一根手指挡住了众多触手的刺击。
“怎么回事,他的防御技能,为什么之前不用,该死。”花怪想要撤回触手,而触手像被粘在上面一般,没办法收回
[你在说,我们是蝼蚁?][理性]一手拄剑一只手抵御,而祂背后,[舞剧]的身影浮现
“我还是,喜欢以前人人畏惧我们的时候。”
[舞剧]取下礼帽,拄着手杖朝下面小愿他们鞠躬。
“剧目提前结束,感谢观看。”[舞剧]抛出礼帽,帽子从祂手脱离,围着[理性]绕了一圈回到祂手上,被祂戴上,与之随同的是一抹剑光和花怪惊惧的眼,不甘,痛苦,悔恨皆随花茎被斩断,花盘的落下掉进消化液池。
‘我到底惹上了个怎样的存在……’
[理性]撤去抵御,道具剑从空中划落,悬于两手之间
[舞剧]消失,回归权能空间
…………
“可怜我的剧本哪……它怎么就说了那句话!”
权能空间,[舞剧]把本子丢在桌上,上面露出几个字
[虚实同旋,杖剑同舞,王冠与礼帽的华尔兹
白影旋闪,寒剑亦舞,漠者与三尺的处刑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