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人又好做的糖又便宜又好吃。”
“打我们小时候他就一直一个人,过年过节,店铺也一直开着。”
“哦,你们有没有看到唐先生面具下面的脸啊?”
“看过啊,一张很普通的脸啊……”调查员书写笔记的手顿住“你们说他从你们小时候就开始在这做糖了?”
“是啊,打我记事起唐先生就在这做糖了,我都50岁了,算算年岁他今年也该80多了吧,只是可惜啊,没有得个好死,老天不开眼啊,不开眼啊……”
“不应该呀,难道药有效?”家里开药店的王姨嘀咕着,按理说没有什么烧伤药能够对那么久远的烧伤起效。
“唐先生一直戴个面具,说是早年间逃命的时候脸被烧坏了,年年都来我家药店拿烧伤药,回回来都给我带新做的花糖。”
……
“不对,完全不对!”调查员把手中的记录本收起来
“什么不对?”小兽问道。
“按着她们的信息唐先生早应在布吉岛防卫部登记店面,而他的登记时间在两年前!”
“无证经营呗……”
“前几年布吉岛为了整治胡乱摆摊的乱象有多严,从现在还有余威就看得出来,没有执照,他的店一天都开不下去。”
“假证?贿赂?”
“先不管这些,还有一个疑点”
“什么?”
“80岁的老人,而且还毁容了,那张脸怎么会跟一个中年雄兽一样!”
“对哦,怎么这么明显我们都没有注意到。”
“不是没有注意到,是这些东西在被淡忘!下意识忽略,无意识否定,如此明显却无法发现!”
“所以桂园死的不是唐先生!那他去哪了?”
下一瞬间,他们有了答案“土屋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