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柯撇嘴,早知道这样,这几天她就应该多要几次的,这下亏大了。
想是这么想,她还是第一时间将手放在了姜屿鹿的小腹上:“疼不疼?”
姜屿鹿:“还好。”
予柯:“那我给你揉揉。”
“嗯。”姜屿鹿懒洋洋地靠着她,享受着贴心的服务。
想干的事情干不了,那自然而然地就只能找别的事情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比如处理公务,就是很不错的一种方式。
出了书房,重新回到客厅,予柯拿着电脑盘腿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过来。”
“嗯。”
姜屿鹿依言过去躺下,懒洋洋地拿着本书在看,小腹处的温热让本就轻微的坠疼感变得微乎其微。
这其实是她们在家里的常态,待在一起,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互不打扰。
有时候需要高度专注,想留个人空间了,也会分开一会儿,去的去书房,待的待客厅。
想见面了就出来见一面,或者打着送咖啡,送果盘的名义待上那么一会儿。
同居的生活当然不是一帆风顺的,习惯不一样,步调不统一的两个人想要生活在一起,要么相互适应,要么相互改变。
姜屿鹿不爱坐沙发,予柯就陪她一块坐在软垫上。
予柯不爱穿鞋,天热了姜屿鹿不会管她,天凉了还这样就揪她的耳朵。
两人现在一回家,步调总是惊人的相似,一个去开空气净化器,一个去开扫地机器人。
该协商的就协商,该妥协的就妥协,该改变的就改变。
好在两人都是温和且包容的态度,磨合期比想象中的要快,要短,要顺利很多。
因果轮回,予柯先前在书房的那一通乱撩,最后全报应到了她自己身上。
姜屿鹿一开始先是往锁骨上喷了点淡香水,然后问她香不香。
太远了闻不到,她就让予柯离得近一点。
近是近了,闻也闻到了,但那颗心不也蠢蠢欲动起来了嘛。
每当予柯有所想法,想上下手时,她就会冷不丁地丢下一句:“你确定要继续吗?”,不负责灭火哟。
如同一盆冷水浇下,从头凉到尾。
后来她又窝在予柯的怀里玩她喉管处的小结,还佯装无辜地问:“它为什么总是在动?”
“它不能不动吗?”“它动得越来越频繁了。”
这谁受得住。
予柯可受不住,当下就求饶了:“我错了,你别闹我了吧。”
姜屿鹿这才笑眯眯地赏给她一个吻,只是等予柯刚想伸舌头时,又不给亲了,浅尝辄止。
那意思很明显,可以亲,可以摸,但是没得吃,就仗着在特殊时期恃宠而骄。